想不到自己堂堂大宋圍棋高手,如今居然淪落到了跟這幫子不著調的家伙打這種莫明其妙的小撲克的地步。
重要的是,特么的在棋壇向來是十戰九勝的自己,在牌桌上卻是敗軍之將,經常輸給跟前這兩個家伙。
似乎在宥州就經常輸,一開始還以為是風水問題,可來到了這洪州,自己仍舊是運氣最差的那個,經常到手的牌連花牌都寥寥可數。
可問題是高世則高大人又是一位十分執著而且又認死理的偏執狂,總想著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
所以,每次王洋和折可適叫他打牌,只要有時間一定赴約,就是牌品差了點,打起牌來老喜歡陰沉著一張臉。
“得得得不說就不說,那我就炸吧,四個1,有誰要沒?只剩三張了哦?一對王,我相信沒有人要了吧,一個三……”王洋在賭桌上一向好脾氣。
王大官人在斗地主時笑容常在,因為賭運不好的人根本就笑不出來,例如高世則。
“奶奶的,居然又是這樣的牌……”折可適滿臉絕望,但是又無比慶幸地道。“幸好,剛剛我這四個二忍著沒下,不然那就不是兩炸,而是三炸了……”
“不打不打打了,我帶來的兩百個銅板全輸光了,明天再繼續吧,不過話說回來,那些西夏使節明天來找你,你想怎么應付他們?”
把最后幾枚銅板扔到了王洋跟前之后,折可適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好奇地道。
“還能夠怎么應付,當然是給出我大宋的價碼,接受也得接受,接受不了也得接受。”王洋麻利地將贏來的錢直接掃到了自己跟前,心滿意足地看著那堆在小山一般的銅錢說道。
哪怕是一晚上才贏下兩百個銅板,可這也是錢,若是擱到后世去,一枚通寶怎么也能值得幾百塊軟妹幣,品相好的話上萬都擋不住。
所以,這些銅板對于王大收藏家的意義與這個時代的人截然不同。
“真要這么空口白牙的獲得石州之地,那你王洋王巫山之名,怕是就要更上一層樓嘍。”高世則摸了摸空癟癟的錢袋子,還好,就只是輸上些銅板,對于月俸好歹上百貫的高某人而言,實在不值一提。
重要的是,高大人覺得自己的牌技似乎又精深了幾分,至少從最開始一百銅板只能支持不到兩刻鐘,到現如今差不多能夠支持一個時辰,已經是相當的滿意了,未來再接再勵,說不定真有PK贏宥州賭神王巫山的那一天。
“這點名聲,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王洋渾不在意地笑了笑。“只不過,如果真的能夠兵不血刃的將石州之地拿到手,如此一來,無定河南岸的這三州之地,可就真是算得上是聯成一體。”
“而且還能夠與鹽、宥、洪三州聯成一體,遙相呼應。如此一來,我大宋對于這數州之地的掌握會更加的容易,而且也更容易吸引百姓遷徙到此安居樂業。”
聽得此言,高世則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地道。“就算是前期若無百姓主動遷徙,那就照鹽、宥、洪這三州這地的方式來處置,遷徙諸路廂軍到此,既可以化兵為民,亦可以極大的減少朝庭的壓力,這絕對是一舉兩得的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