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到了這話,簡直了,感覺自己都特么的快呲狗了都。明明抓捕人的就是你好不好?現在倒好,居然一副事不關已的鳥樣。
“我等……”何源眨巴著眼珠子,看向左右的王定與張倫。
“何大人您官職最高,下官唯您馬首是瞻。”王定眼珠子一轉,然后一臉肅容的朝著何源道。
何源眼珠子都鼓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另外一邊,張倫同樣也是兩眼放光的大聲道。“下官覺得王大人言之有理,下官也唯何大人馬首是瞻。”
“你們,你們這樣好嗎?”何源的眼珠子都快綠了,看著這兩個卑鄙的家伙,氣的腦門青筋突突直跳。可是,卻又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了。
而黃都虞候本想要說些什么,卻看到了昔日的同僚許詔沖自己緩緩的搖了搖腦袋,心領神會的決定閉口不言,反正,到時候總會有人出來收拾場面就是了。
“你們到底商量好了沒有,到底誰來作這個主?”蕭仲光看到這三個家伙戰戰兢兢的模樣,不由得輕蔑地一哼,看來這些宋臣果然還是那樣畏我大遼如虎。
當然,某個懶洋洋地坐在那里的宋臣例外。
“本官,本官以為不妥當,畢竟此人乃是王經略抓捕到的,在我大宋境內燒殺掠劫的案犯……”何源硬起了頭皮說道。
“嗯?!”蕭仲光頓時臉色一沉,想了想,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來。“還請這位大人說出這話之前,最好先看一看這封我大遼河東道耶律總管的信。”
黃都虞候大步上前,接過了此信之后,遞給了主案后邊的何源。何源目光落在了大宋陜西北路經略安撫使王洋親啟的字跡上,不由得下意識地看了王洋一眼。
偏偏這貨仍舊是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何源只能硬著頭皮折開了信封,當看清了信中的內容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大變。
旁邊拿眼角瞄著書信內容的王定與張倫也忍不住臉色大變,發出了低呼。
“這,這可如何是好……”何源咧著個嘴,半天作聲不得,最終,他干脆從主案后邊起身,走到了王洋的跟前。
“王大人,此信乃是那位遼國河東道的耶律總管交予你的,還請你看一看為好。”
王洋接過了信,看清了信中的內容之后,一雙劍眉陡然一揚,正欲色變,想了想,按捺住了怒意,把信交回到了那位何源的手中。“何大人,您可是欽差,自然要由你先說話。”
何源愣愣地看著跟前的王洋,又掃了一眼站在那里,神色不善的蕭仲光,一個頭快有兩個大了都。
怎么辦?自己怎么知道怎么辦?
最終,何源也只能朝著蕭仲光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這位蕭將軍,此事,咱們還可以再商量商量。”
“沒有什么可以商量的,要么放了我大遼的邊軍將士,要么,就等著我大遼虎賁馬踏陜西北路!”蕭仲光陰沉著臉,冷冷地喝道。說這話之前,又忍不住看了王洋一眼,不過看到這家伙似乎沒什么反應,蕭仲光的心里邊頓時踏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