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話可不能這么說,若是兩國之間,戰亂再起,死的人不是更多嗎?本官這可是為了大局著想,為了我大宋子民的安危,為我大宋的江山社稷著想。”
“那你的意思就是那些大宋的邊民死不足惜嘍?”王洋努力地讓自己不要憤怒,但是話語里邊的怒意卻怎么也掩蓋不住。
“你,王經略,王大人,請你著眼于大局,而不能僅僅為了你陜西北路的邊民,而導致兩國紛爭戰亂才是。”
“原本我還以為,你真是一位骨頭很硬的人,結果……”王洋一臉失望之色的搖了搖頭。
“你們這邊有結果了沒有,還不快快釋放我大遼的邊軍將士,不然……”那邊,蕭仲文滿臉不耐地頓時喝道。
“你若是再插一句話,我殺了你!”王洋轉過了頭來,看向蕭仲文,語氣陡然平靜了下來。
只是,他那雙鷹目之中,殺意洶涌如劍,刺得蕭仲文心中一寒,下意識倒退了半步,手也趕緊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之上。
王洋卻沒有再理會他,而是繼續盯著那何源連連搖頭。“我大宋,之所以變得贏弱,正是因為,有你這樣的軟骨頭,而且,像你這樣的軟骨頭,實在是太多了……”
“王洋,你居然敢如此羞辱本官,你可不要忘記了,本官是欽差,乃是奉了圣命。”何源的臉色漲成了豬肝,氣極敗壞地跳腳道。
“我不同意,野缽勝等人,乃是本官親自出手捉拿的案犯,既然你不敢審,那本官就親自來。”王洋輕蔑地撇了這個蠢貨一眼,大步地朝著主案走去。
蕭仲文臉色漲紫,這個時候,終于暴怒了。“王經略,你什么意思?你居然如此不把我大遼放在眼里,你就不怕兩國交兵嗎?”
“你以為我會怕嗎?”王洋走到了主案后邊,大馬金刀的坐下,冷冷一笑。“野缽勝,還不跪下!”
已經站到了那蕭仲文身邊去的野缽勝脖子一梗。“姓王的,你到底想怎么樣?別忘記了,本將可是遼人,不是你宋國子民。”
“愣著干嘛?!”王洋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瞪起了眼睛,朝著尚未回過神來的吳七郎等人喝道。
下一刻,凌縱與吳七郎二人搶先越眾而出,直接合力把那野缽勝給提留到了階前按得屈膝跪下。
看到了這一幕,蕭仲文憤恨欲狂的直接拔出了腰間的利刃。“大膽,你們不要命了?!”
不需要王洋開口,嗆啷之聲響徹了整個廳堂內外,御前班直,王洋的護衛,還有許詔等人,無一不利刃出鞘。
“拿下,綁起來,讓他們給本官老老實實的呆在那里,正好,讓這些遼人,看一看本民是陷害栽贓你們遼國邊軍將士,還是你們遼國邊軍將士無惡不作。”王洋驚堂木一擊主案,郎聲言道。
很快,蕭仲文連同他的四名護衛,全部都被繳械之后捆了起來,而張口亂罵的他們罵不到幾句,嘴里邊都被王大官人的親衛們很體貼的脫下了腳上的臭襪子,堵得他們兩眼翻白,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