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可怎么辦,誰那么缺德,居然偷馬桶,真是過份,姐姐,奴家有些急,能不能……”
此刻,怡紅樓內因為突然之間缺少了大量的馬桶,導致了一場不小的內部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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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拜見先生……”趙佶這才剛剛步上了臺階,就朝著王洋突然深施一禮,著實讓王大官人有些措手不及。
“我說殿下,你這么做,可就太折煞我了。”王洋不禁苦笑連連,抬手攙扶起了趙佶說道。
旁邊與趙佶同樣的李逾卻笑瞇瞇地道。“妹夫你就莫要謙虛了,如今在東京汴梁誰人不知殿下乃是你的首徒。”
“不錯,日后就算是先生再收弟子,那也是小王的師弟們了……”趙佶頗為驕傲地答道。“倒是先生你一別數載,居然一點也沒變,唔……似乎比起過去,反倒顯得更加的壯碩了……”
看著王洋那健碩的身材將合身的衣襟襯得隱現肌肉輪廓,再低頭打量一下自己相較而言纖弱許多的身胚,不禁有些沮喪地道。
“看來這段時間,你也沒有多少機會去踢蹴鞠了吧?”王洋笑瞇瞇地拍了拍趙佶的肩膀,三人一同往府中而去。
“沒辦法,軍器監乃是國之重地,事情又多又雜,而且還十分的辛苦,可是,唉……幸好如此先生你回來了,不然,我可真是快要支撐不下去了。”不提還好,一提這茬,端王殿下就差點冒眼淚花了都。
“怎么,還能夠有人膽敢難為你這位陛下的親弟弟不成?”坐下之后,由著那些下人端上酒食,王洋朝著趙佶關切地詢問道。
“這倒沒有,軍器監的錢糧,都是陛下親自過問的,倒也沒有人敢打主意,只是,許多改良出來的武器,雖然犀利,但是制作成本卻太高了,反倒不如過去的那些……”趙佶揉了揉自己的臉苦笑連連。
“這倒無妨,等我休息了幾日,陛下授官之后,我再同你去軍器監好好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聽得這話,趙佶長出了一口氣,旋及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朝著王洋道。
“昨個先生您剛回京,可一下子就鬧出了老大的動靜,現如今,整個東京汴梁可都傳遍了,嘖嘖嘖……不愧是先生,不懟則已一懟就要讓對方傷筋動骨。”
“是啊,還有不少的青樓館閣,還特地的懸掛出了牌子來,直接就掛出了那四位官員的牌子,意思就是本館閣可不敢做這四位品德有問題的官員的生意……”
“那位侍御史劉存的府邸外邊更是不知道被什么人拿糞便倒得倒處都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熱鬧,據說不光是他,另外三名官員也好不到哪兒去。”
“……靠,這一招都用上了,這也太損了吧?”王洋不禁立起了眼角,他只知道這樣的手段似乎只有那種去討債的小流氓最喜歡用。
不過在后世一般大家都比較講究衛生,潑也就是潑點紅油漆,然后在大門或者墻壁上再拿刷子刷上幾個腥紅的印刷體大字: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既醒目,又還能夠起到震攝作用,可是潑糞,這樣的手段也太特么的人憎狗嫌了吧?一點也不講究衛生。
“嘿嘿……誰知道,不過,聽聞那些好事者傳,王巫山乃是睚眥必報之徒,你們這些家伙,居然敢得罪他,有這樣的下場也很正常。”旁邊的李逾一臉壞笑地沖王洋擠了擠眼,笑得份外的興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