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這些新入學的學生們,還有學校新來的安保組之間溝通交流不暢,導致了今日這樣的誤會……”
“同學們,為此,本學正實在是對你們很感同身受,知道你們受了委屈,怪我,不過嘛,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校有校紀。”王洋背著手,緩步溜達起來。
“團結緊張嚴肅活潑,這是昨天本學正剛剛擬出來的校訓,校門這里還沒來得及掛,但是,沒有掛,并不代表沒有,也不能代表你們這些新入學的學子可以不遵守校紀。”
“看在爾等都是初犯的份上,本學正就暫且不追究你們了,不過,為了防止你們再貿然觸犯太學學規學紀,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好好的學習一下學規學紀。”
王洋拍屁股就要留開,不過剛剛轉身想要離開,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轉過了身走了回來,提醒那些正滿臉憤忿與不屑的那些紈绔子弟們道。
“三天之后,本學正會親自主持考試,但凡是太學學規學紀不過關者,一律驅逐出太學,終生不得錄用。”
“王學正你,你這什么意思?”這下子,那些原本就因為剛剛進到太學,被揍了一頓而憋了一肚子火的紈绔子弟們直接就炸了。
反觀那邊,那些西北邊軍的將門子弟,一個二個先是愕然,旋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難以掩飾的喜色,笑容鬼鬼崇崇,就跟一票準備下山打劫金庫的小賊似的。
“我等可是來讀書的,不是來學什么太學的學規的,你憑什么讓要我們考這東西。”那些紈绔子弟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才進校就要讓王洋劈頭蓋來的難為自己等人。
要知道,那天大宋天子可是下了明詔,詔告天下,他們這些人,如果在太學沒能讀滿三年,那么,將不會再獲得朝庭授予的勛職蔭官。
這對于他們這些已經依靠著先輩的恩蔭吃喝玩樂習慣了的年輕人就跟突然失去了保護傘一般忐忑不安,可就是他們如此忐忑不安的進入到了這太學之后,突然發現,很有可能稍有不慎,自己這些人就有隨時被踢出太學的可能。
這下子已經不是忐忑不安了,而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之前還想要拿捏勛貴子弟的架勢,可是面對王洋這位上懟天下懟地,朝堂之上懟重臣,御街之上揍武狀元,陜西北路斬遼將的蠻不講理的人物,徹底的慫了。
不過,也還是有人不愿意認慫的,例如那狄飛此刻就深吸了一口氣,站了出來,朝著臉色越來真陰沉的王洋恭敬地一禮。
“王學正,不知考核這個學規學紀,到底有何用意?”
“當然有用了,狄同學,本官且來問你,你知道在學院之中,應當幾時讀書,幾時用餐,幾時鍛煉,幾時就寢嗎?知道在學院之中,但凡是爭吵,又或者是打架,會受什么樣的責罰嗎?”
“還有,你們知道一位下級齋生是怎么才能夠升格致上級齋生,甚至是齋長的嗎?不僅僅需要靠考試,還需要遵守學規學紀,甚至是利用你們的特長來獲取學分用以升級……”
聽著王洋嘴皮子一開一合,狄飛整個人都懵逼了,聽了半天愣是沒能聽明白,似乎這太學好像里邊有一種很復雜的規則,這可是他這位好歹也讀過宗學,請過私教的狄家幼子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看到狄飛這位紈绔子弟之首已經被自己說得猶如狗看星星一般滿臉懵逼,王大官人很是體恤地露出了一個和顏悅色的表情。
“你看,你都不清楚,這就是本官需要你們學習的原因所在,放心,本官絕非刻意難為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