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想要參加?”正在辦公室里邊癱坐著的王大老爺聽到了許詔之言,不禁一愣。“他們不都是圣人門徒嗎?這樣的運動,居然也想要參加?”
“沒錯,不少學子都有這樣的想法,而且甚至還有一些齋長都找到了我這里來了,所以下官覺得有必要跟大人您溝通一二。”許詔也很無奈地苦笑道。
“他們想要參加這倒也不是不行……”王洋坐起了身來,之前這項運動,他就是想拿來鍛煉那些武學的學子們明白團結的力量有多大,同時還能夠極大的鍛煉他們的臨場應變能力。
并且還能夠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之內作出相應的判斷,這些方面的鍛煉對于軍事指揮人員而言,是相當有用的。
不過那些太學的學子們也想要參加進來的話,這倒也沒什么,問題只是護具和球。
“非武學的學生們,可以不用像武科一般,局限于一齋組建一只球隊,他們可以自行組隊,至于教練嘛,讓吳七郎他們多辛苦辛苦。
反正他們平日里他們除了巡視學校之外,也就沒什么事了,正好替我好好的操練那些一身力氣沒地方發泄的太學學生們。”
半個月過去,一個月過去,從冰雪初融,到春意盎然,時間已經過去了那么久。太學卻仍舊顯得那樣的詳和與安寧。
這著實讓那些原本正等著要看戲的官員們很是不解,原本以為京中的那些顯貴世家的紈绔子弟們被扔到了太學,十有**會鬧騰出問題。
可是這么長的時間都過去了,居然還沒有鬧出什么風波,這實在是有點不科學。不過仔細一想,倒也不覺得有什么。
畢竟王洋這位新任學正對于太學的監管十分的嚴格,再加上又有天子還有太皇太后等人的站臺,導致那幫子紈绔子弟在太學翻不起大浪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這倒也沒什么關系,很多人最為在意的還是那今年秋天的省試,現如今到秋天的省試,也不過數月光景。
也不知道那些幫子混吃等死的家伙會不會去參加,到了那個時候,就能夠揭開真相,所以大家伙現在不著急,只是擺出了一副看戲的架勢,樂于看著王洋在太學瞎鬧騰。
轉眼之間,時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月,快一個月沒見著那些調皮搗蛋的兒孫,那些王公貴族們也都從開始有些想念起了兒孫輩來。
曹詩曹大將軍就是其中之一,覺得日子過得真快,這一轉眼,孩子們離開家居然已經快一個月了。
開始的那十來天,曹大將軍覺得很安逸,沒有人抱怨自己的兩個兒子又去干壞事了,也沒有人告上門來說自己的兒子欠了某某酒樓多少貫錢不還。
可是時間一長,曹詩也不禁有些想念起這對雙胞胎兄弟,只是,太學的學規,所有學子,每個月只有兩天假期,也就是說,今天正好是孩子們可以放學回家,承歡膝下的日子。
曹詩散了早朝之后就匆匆地趕府里趕,只是沒有想到,他回到府中時,時間已經接近了中午時分,可是派去學院接孩子的四輪馬車居然還沒回來。
曹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朝著那匆匆趕過來的管家瞪起了眼喝道:“怎么回事,這都已經快要午時了,他們怎么還沒到家,派人去催促了沒?”
“老爺,小的已經派了人去催促了,可是公子他們說是還有比賽,說是要晚一些才能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