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很好,快去休息吧,為師看好你,你一定可以,為師相信,三年之后,你一定會能夠讓整個大宋都為之刮目相看。”王洋重重地拍了拍宗顏宗翰的肩膀,鄭重地叮囑道。
王洋等到完顏宗翰興奮地告辭而去之后,目光一轉,落在了那份兵部傳回來的報備名冊上,仔細地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看了一遍之后,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只是笑容里不僅僅有得意,更有一股濃濃的奸計得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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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洋為了太學武科能夠通過大宋武舉,甚至每天都親自參與每一個項目的訓練的消息,很快就傳出了太學,傳遍了國子監諸學,甚至傳到了那些朝中大臣們的耳中。
落到每個人的耳中,自然是不一樣的反應,那些認可王洋的人,都不禁很是服氣王洋這種嚴謹的以身作則的態度。
同時,更是讓狄詠等人,都不得不暗暗的為自己當初幫娃兒扔到太學,而不是武學的舉動而深感英明。
再說了,就武學的那些教員,都是他們這些軍方大佬的后輩,甚至可以說是他們的徒子徒孫。
見到了他們的兒孫,討好都還來不得,黑得下臉來收拾訓斥那票放飛自我的紈绔子弟,地只是妄想。
所以,唯有扔到了太學,在這位能夠收拾得了武狀元的文狀元麾下,才能夠學到真本事。
不過,在那些新、舊兩黨的大佬眼中,王洋這是在狗急跳墻,看樣子,這幫子入太學武科學習的學子們,成績應該不怎么理想。
王巫山這貨怕被打臉,怕輸了賭約而在朝堂上成為笑柄才會如此的氣極敗壞,親自下場催促那些紈绔子弟們。
“這段時間,這小子為了督促那些太學武科的學子們,甚至都向陛下請了假,這段時間連上朝都不來了。”散了朝會,幾位舊黨大佬正一邊緩步離開大殿,一面樂滋滋地八卦著王洋的破事。
“那怎么辦,要是那些學子連省試都通不過,他更沒臉入朝。”劉安世頗為興災樂禍地笑道。
“時間已經不多了,他王巫山一向自稱甚高,可惜,他卻料錯了一點,那就是,那些紈绔子弟,他還以為半年多的光景,就能夠把那一灘灘的爛泥給皆捏成團,燒成精美的瓷器不成?”賈易呵呵一笑,用詞顯得很是惡毒。
“好了諸位,慎言,一切,都等此番的武舉省試過了再說,更何況,那些太學的武科學子之中,倒也真有不少我大宋的柱石之后,至少本官還是對一些人寄予厚望的……”梁燾漫不經心地掃了賈易一眼,這才慢條斯理地道。
“梁相言之有理,不過依下官來看,今歲武舉,更加出彩的,絕非太學武科,而該當是那武學才對。”一旁的兵部鄧尚書撫著自己的長須樂呵呵地道。
“說來也是,如今的武學,也著實存了與那太學武科暗暗較勁,一爭高下的心思,更何況,今歲的武學之中,強者林立。”
“特別是那位仗義除寇的徐衡,還有那位神宗年間的武狀元郭璪之子郭裳,皆有萬夫不當之勇。可是比那昔日的武狀元許某人,強得太多太多……”
“就是,若是那位許大人今科來試,怕是連前三都進不了。”
剛好路過,耳明目聰的蘇東坡倒是聽到了好幾句的這幫子舊黨大佬肆無忌憚的嘲諷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