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四輪馬車中間,還有一座鐵爐子,上面總是有熱氣騰騰的水,可以用來沏茶。這讓仁多宗保更加的無語,自己在二十多年前,也曾經來到過大宋,那個時候的宋國,哪里有這樣的道路,這樣的馬車。
一打聽之下這才讓仁多宗保明白,這一切的變化,都源自于那個令他,甚至令整個西夏都會咬牙切齒的人物:王洋王巫山。
這讓他越發的心驚膽顫,越加的無奈,大夏怎么會在這個時代,遇上這么一位如此驚才驚艷的蓋世之才。
趕到宋國的東京汴梁,進了城門之后,仁多宗保終于有閑心掀開了車窗,感受著那汴梁的繁華與喧鬧,這讓他不由得回憶起了現如今的興慶府那荒涼與凋零。
跟這人口超過百萬的東京汴梁相比起來,總人口都沒超過二十萬的興慶府,簡直就像是特么的一座邊遠的鄉村小鎮一般。
難怪梁乙逋那個野心勃勃的老小子投降了大宋之后,既沒有郁郁而終,反倒是活得很是逍遙自在,據大夏的密探傳回到興慶府的情報。
這個老不死的,率領十萬大軍歸降了宋國的老陰比居然還在宋國迎聚了一個十八歲的美嬌娘,已經又生了一兒一女,煥發了人生的第二春。
聽到了這個消息,讓一干只能迎著北方的苦寒,啃著肉干,喝著劣酒艱苦渡日的西夏勛貴們恨得咬牙切齒。
而就在那輛優秀平緩的四輪馬車緩緩停在了萬國館的外交使節團專用驛館前停下之后,仁多宗保這才剛剛緩步走下四輪馬車,就看到了一位年輕而又高大俊偉的年輕人就站在臺階之上,正沖自己笑瞇瞇的打量。
仁多宗保不禁一愣,因為對面的這位年輕人身上穿著的可是紫色官袍,這代表著什么,代表著這位年紀輕輕的年輕人乃是三品以上的宋國高官。
“這位想必就是西夏的中書令仁多宗保大人,王某奉我大宋天子之命,前來迎接西夏來使。”王洋風度翩翩地朝著他一禮之后,笑意吟吟地道。
旁邊的一名禮部官員明顯看到了仁多宗保臉上的疑惑,當即邁出一步上前道:“這位乃是我大宋九原郡開國郡公、國子監太學學正、禮部右侍郎王洋王大人,亦是第一任陜西北路經略安撫使。”
聽到了之前那堆讓人眼花撩亂的頭銜,仁多宗保還有些迷糊,可是當聽到了第一任陜西北路經略安撫使之后,仁多宗保不禁白眉一揚。
終于又重新用一種慎重的眼光開始打量起王洋來。“沒有想到,原來我大夏,甚至是北遼視之為最難纏的對手的王洋王巫山,居然如此年輕,如此俊朗。”
“仁多大人言重了,王某久聞仁多大人西夏第一名將之名,奈何卻一直未有逢面之機,倒不想,我們居然能夠在我大宋東京逢面,看來緣分著實不淺啊。”
看著笑瞇瞇侃侃而言王洋,仁多宗保總覺得這貨的笑容里邊是滿滿的惡意。
“王大人果然是年少有為,不過,小心銳氣太盛,容易傷人又傷已。”
“仁多大人果然老沉持重,可惜,小心暮氣太重,容易耽已又耽人。”
仁多宗保的臉直接就黑了,愣愣的看著這貨,你特么的啥意思?跟老夫搞對檻聯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