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每人九文錢,這還用問嗎?”王尚書不由得笑出了聲來攤開了雙手道。這樣的算術題,怕是自己孫兒都會做。
“既然如此,那請問王尚書,三人每人九文錢是吧?三九二十七文,加上店伙計拿走的兩文錢,一共是二十九元,那還有一文錢上哪去了?”
“……這,咦……”這位文狀元出身的王尚書直接就懵逼了,不光是他,在場的不少臣人都皺起了眉頭在那里開始扳手指頭,算來算去,都覺得居然真的有一文錢怎么就不見了呢?
“堂堂文狀元,連這樣的小小算學游戲都算不出來,那我再問我一題……”
“……哼,老夫才懶得和你糾纏,陛下,臣對陛下一片赤誠之心,還請陛下明鑒。”王尚書扭開了腦袋,不想再看王洋那副丑陋得瑟的嘴臉,朝著天子拜倒,沒辦法懟下去,是真的懟不下去。
王洋目光一掃,剩下那三個沒開口的王姓官員早就很有默契地退回到了各自的列班位置,不是他們不努力,實在是敵人太強大,兩位尚書都給懟得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自己等人是身份更牛逼?還是學識更加過那二位?
王大官人心中的郁氣總算是消散了不少,朝著天子一禮,朗聲言道。
“陛下,臣文韜武略無一不精,不但是文狀元,還是武狀元,我大宋開國以來,唯一一人爾,若是不為皇子之師,那還有何人有此資格?”
囂張,絕對的囂張,兩位王尚書眼珠子都快綠了,卻只能自我安慰,不跟這個卑鄙無恥的人一般見識,咱文明人,不跟他計較。
“唔……不錯,朕也覺得是這個道理,望卿能為皇長子做好表率。”天子趙煦瞇起了兩眼,不錯,這才是我認識的王洋王巫山。
王洋拜謝之后,轉過了身來,目光掃視過群臣,看著那一張張神情各異的嘴臉,隱蔽地撇了撇嘴,回到了自己的列班位置,老神在在的站定。
心中則暗暗得意不已,也不瞅瞅自己是誰,文武雙料狀元,跟自己比,甭管文的武的,哥懟不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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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洋這位文武雙料狀元拜官為皇子位說書,消息從朝堂之上傳揚開來之后,卻沒能掀起什么樣的波瀾,畢竟,文武雙料狀元難道還不夠資格當皇子的老師,那什么樣的人才能夠擔當?
朝堂之中的事情,自然無法影響到遠在萬里之外的遼東半島,同樣,遼東半島上的宋**民,所能夠依靠的唯有他們自己,當然還有來自于大宋源源不斷的物資支持。
距離女直人第一次攻城,已經過去了不少的時間,但是除了在城墻的墻體上留下一道道的裂隙和坑坑洼洼之外,沒有太多的收獲,反倒是女直勇士們,在這大半個月光景,已然造成了三千多士卒的傷亡。
而看到兩萬女直武士,沒能拿下這里,蕭慎無奈之下,也只能率領三萬皮室軍以及五萬東京道兵馬趕到此地與女直大軍匯合。
在此地監軍的遼國官員小心翼翼地向這位心情很不好的主帥稟報了目前的進展情況。
聽了半晌之后,蕭慎不耐地擺了擺手打斷了此人之言。“也就是說,那些女直人浪費了我大遼那么多的物資,損毀了那么多的軍械,所取得的進展,就只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