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今天是太陽從西面升了起來嘛。
為什么這些狗漢奸。
一個賽一個詭異。
這還是那些惡事情做絕的狗漢奸嘛。
這就是大街上逗人燜子的小丑啊。
賈貴是賈貴的德行。
老九是老九的尿性。
老六是老六的慣性。
反正一個個的都極有特點。
賈貴腦袋上好似奔喪一般的系著白布條子,還插著這個紙張做成的小旗幟,老九和老六則沒有賈貴這些在外人眼中特不可思議的裝飾品,但是兩個人進入鼎香樓的態勢有些令人不可捉摸。
但凡是人,不管是行動,亦或者其他,只要能走動的,通常都利用自己的肢體動作來運轉。
此乃人之本性。
按理講。
老九和老六應該邁步走進鼎香樓。
問題是孫有福他們眼前的老九和老六今次進入鼎香樓的體態動作,不是邁步走了進來,而是齊齊的滾了進來。
沒錯。
不是走。
是滾。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滾進了鼎香樓,一左一右的大趴在了孫有福腳下,差一點就添了孫有福鞋上的黑臭泥。
滾歸滾。
也有區別。
老九和老六兩個人的滾進之法微微有些差別。
一個是直滾。
一個是側滾。
直滾的是老九。
這里所謂的直滾,指的是老九腦袋頂在地上,使勁翻跟頭一般的從鼎香樓外面給一溜煙的翻滾進了鼎香樓。
這是直滾。
至于這個側滾。
比較簡單。
側滾,側滾。
自然是側著身子翻滾進鼎香樓。
側滾的人是老六。
兩個人以不同的姿勢滾進了鼎香樓,看的孫有福等人都懵逼了,估計是有了經驗的緣故,孫有福還探頭看了看外面,又覺得有些不放心,支著耳朵細細的聽了一會兒。
沒動靜啊。
沒有打槍的聲音。
也沒有爆炸的聲音。
好好地。
什么都沒有。
老九和老六怎么滾著進了鼎香樓。
“看什么看?”
“就是,沒見過滾進鼎香樓的狗漢奸啊。”
“老九,你跟他擺呼什么?別說孫有福,就是楊寶祿他們,也沒有見過大趴進鼎香樓的狗漢奸啊。”
“見過,怎么沒有見過,往遠了說,安丘鬧石青山的時候,您兩位爺不經常爬地上嘛。”孫有福笑呵呵道。
“那可是石青山,不爬地上不是找死嘛,別說我們這些狗漢奸,就是太君聽見了石青山的名字,他們也得趴。”
“現在石青山過時了,現在鬧燕雙鷹,昨天晚上小本太君就因為聽了一個燕雙鷹的名字,被嚇得崴腳掉茅坑,得虧被人給拽了上來,否則一準得被這個糞水給嗆死,就因為這件事,我們隊長還挨了黑騰太君兩巴掌。”
“賈隊長,您又挨打了?”楊寶祿比孫有福還能裝,愣是搶了一個先機,搶先發問了一句。
“什么叫又挨打了,那天不挨打啊,當狗漢奸就得挨太君的揍,要不然人家也不能用你。”老六給賈貴補槍,在賈貴傷口上面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