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
你丫的不好吃一口氣吃五個窩頭。
這他M是不好吃嘛。
這是太好吃了。
“別驚訝,野尻太君說了,說他香了這個驢肉火燒。”
黃金標接茬了一句,“我他M的還香那個驢肉火燒那,這不是沒招嘛,驢駒橋就沒有一家賣驢肉火燒的地方,之前倒是有這個鼎香樓,可是我聽說人家回安丘開鼎香樓館子去了,想吃驢肉火燒,餓著唄。”
“黃隊長,你是沒有聽明白野尻太君的這個意思,野尻太君是香了這個驢肉火燒,他讓你去安丘給他買驢肉火燒。”
黃金標把目光望向了夏翻譯,左右兩條眉頭一高一低的動了動,慢條斯理道:“姓夏的,你丫的是不是又在給我黃金標挖坑啊,安丘那他M是我能去的地方嘛,旁的不說,就說從驢駒橋到安丘的這二十多里地,它可不怎么太平,萬一路上遇到了8鹿的襲擊,我黃金標是抵抗啊,還是不抵抗啊。”
“當然是抵抗啊。”
“那是8鹿,誰抵抗誰死。”
“那就不抵抗。”夏翻譯緊跟著給出了一個建議。
“不抵抗我他M的能回來嘛。”
“那你是抵抗,還是不抵抗啊。”
“這就跟野尻太君吃不吃驢肉火燒是一個道理,他是吃驢肉火燒啊,還是不吃驢肉火燒啊。”
“合著你在這里等我。”
“算了,為了野尻太君,我黃金標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你跟野尻太君說,就說我黃金標這就去給他弄驢肉火燒。”長了一張狗臉的黃金標,前一刻還死活不樂意,可是后一刻,不曉得打什么鬼主意,竟然同意了去安丘為野尻正川搞驢肉火燒的這個提議。
站起身子的黃金標,兩只手比劃了一個進食吃飯的動作,“野尻太君,您等著,我去安丘給您備料去,等我回來,您在好好的咪西咪西,窩頭雖好,卻沒有驢肉火燒實惠,我這就去。”
“黃隊長,你是認真的?”有些驚愕的夏翻譯,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對于黃金標這番前后不一的態勢,頗有幾分不理解。
黃金標啊黃金標。
你啥時候變得這么偉大了。
還為小鬼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呸。
你丫的也真能給自己臉上貼金。
“我認真的不能在認真了。”
“我怎么這么不信啊。”
“愛信不信。”
黃金標咋咋呼呼前往安丘為野尻正川搞驢肉火燒的同時,身在安丘的賈貴也沒有閑著不動彈。
一臉笑嘻嘻表情的賈貴,規規矩矩的朝著黑騰歸三匯報著鼎香樓造謠之詳細過程。
“黑騰太君,我依著您的吩咐,在鼎香樓里面把該說的話語全都說了,把不該說的那些內容也都編著瞎話的說了。”
“嗯?”
“就是能說的和不能說的全都說了。”
“你說了些什么?”
“就您交代的那些話語啊,我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小鬼子是秋后的螞蚱,眼瞅著就要不行了,我們身為安丘的狗漢奸,也得為自己想條后路,不能跟著小鬼子一條道路的走到黑啊。”
“當時鼎香樓里面的人們如何反應?”
“不知道,光顧著說了?”
“他們有沒有交頭接耳?”
“不知道,光顧著想您交代的那些話語了。”
“蠢豬。”
“這里怎么還有豬的事情啊?沒有豬的事情,只有驢肉火燒,我是邊吃驢肉火燒邊說的那些話。”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