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
孫有福要不是提著一口氣在硬撐著,都能給暈過去。
楊寶祿唱就唱吧。
你們怎么還瞎起哄啊。
這是起哄的時候嘛,這是要人命的時候。
“寶祿,唱的不錯。”
“呦西,呦西。”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洋洋得意正顯擺自己的楊寶祿,“怎么還有日本話啊,誰啊,整了一個呦西。”
“不是我。”
“也不是我。”
“更不是我啊。”
“是我,我說的呦西。”小本中二不在從這個雅間的門縫里面探這個腦袋了,而是從雅間里面走了出來。
一身標準的不能在標準的小鬼子的裝束,左側腰間別著武士刀,右側腰間別著這個王八擼子手槍,身后跟著偵緝隊隊長賈貴和警備隊隊長黃金標。
無數人的頭皮,當時就是一麻,臉色也為之一變,慘白慘白的。
安丘可是小鬼子的安丘,好幾百小鬼子真以為是擺設,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還真不是小鬼子的對手。
之前喝彩的也不在喝彩。
起哄的也不在這個起哄。
一個個的都變成了這個鴕鳥,尤其以王大力最為表現的突出,都趴在桌子上裝醉了,他對面的顧老板也不在提唱歌的事情。
“太君。”楊寶祿愣愣的說了一聲。
“你的叫什么名字的干活?”
“太君,他叫楊寶祿。”
“楊寶祿,好名字,楊大師,你剛才唱的是什么啊,為什么鄙人聽了后,會有一種熱血沸騰想要拔刀的感覺。”
能不熱血沸騰嘛。
那是殺小鬼子的歌曲。
你一個小鬼子聽了專門殺小鬼子的歌曲,還熱血沸騰的想要拔刀,你怎么不去死啊。
艸。
“太君,寶祿他就是一個廚子,是瞎唱了幾句。”孫有福硬著頭皮的替楊寶祿打這個圓場。
“瞎唱?我的想知道歌詞的意思,這就是音樂的魅力,令人熱血沸騰。”
“第一句,第一句是這么唱的,大刀。”孫有福現編開了這個歌詞,“這個,這個,太君,我們要吃驢肉火燒,對對對,第一句是這么唱的,我們要吃驢肉火燒。”
孫有福愣是編出了兩句歌詞。
第一句是我們要吃驢肉火燒。
第二句驢肉火燒就屬鼎香樓的好。
“驢肉火燒就屬鼎香樓的好,太君,他唱的就是這兩句歌詞。”孫有福朝著賈貴和黃金標話中有話道:“賈隊長,咱們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就是好,黃隊長,前幾天您干媽,也就是我師娘,還念叨你來著。”
黃金標看了看孫有福,不曉得心里怎么想的,應該是考慮到了這個因果得失,故選擇了閉口不言。
賈貴見黃金標沒有說話,也當了這個啞巴。
事情貌似就要順利的完結。
你好、我好、大家好。
殊不知。
就在這般快要完結的緊要關頭,空耳天后齊老太太,孫有福的師娘、黃金標的干媽,出人意料的說了這么一聲。
“有福,你怎么能這樣啊,你師弟寶祿唱的可不是我們要吃驢肉火燒和驢肉火燒就屬鼎香樓的好,他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