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騰太君,還有那個張世豪,估摸著他也有嫌疑。”賈貴把黑騰歸三沒有考慮的事情考慮到了。
“說說你的理由。”黑騰歸三看著賈貴。
情報工作是需要證據來輔證的,不是空口白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把這個情報給搞來了。
“我哪有證據啊,這不是您剛才說的嘛,說鼎香樓里面的那些人都有嫌疑,您得虧說的是人,您要是不說人,我還懷疑鼎香樓后院拴著的那頭毛驢那。”
賈貴這個人,著急說順口了,嘴上就沒有了把門的,逮著什么都敢往出說。
這不。
就當著黑騰歸三的面,學著古代縣太爺的架勢,審問起了那頭毛驢。
“說,你是不是8鹿派來的奸細,誰跟你接頭,你跟誰接頭,你身上有什么線索情報,大大的說,快快的說,不然一會兒我告訴楊寶祿,讓楊寶祿殺了你這頭毛驢吃肉。”
“混蛋。”
“你這頭毛驢都把黑騰太君氣的說混蛋了。”
“賈貴,人家黑騰太君說你是混蛋,有審問毛驢的嘛,那是牲口,不是人。”
“這不跟咱們一樣嘛。”
“賈貴,你丫的罵我?”
“誰罵你了,我說的是實話,老百姓都罵咱們不是人,毛驢它也不是人啊,這不就跟咱們扯平了嗎。”
“見過撿錢的,還沒有見過撿罵的。”
“對了,老百姓還都說太君是牲口。”不知死活的賈貴,又嚷嚷了這么一句,看著就跟當面罵黑騰歸三似的。
事實上。
賈貴還真是借著老百姓的口罵黑騰歸三。
應該是挨大嘴巴子挨多了,有了這個經驗,賈貴麻溜的將自己的身軀給后移了一步,也使得那只本該落在賈貴臉上的大巴掌,不偏不斜的扇在了黃金標臉上。
“黑騰太君。”莫名挨打的黃金標,用目光殺死著賈貴。
一不留神,又踩了賈貴的陷阱。
賈貴。
你真是我爹。
“黑騰太君,黃隊長的干媽,也就是齊老太太。”賈貴話說了一半,后面話語還沒有往出吐。
黃金標急了。
真急了。
賈貴這是要拿齊老太太鼎香樓剛才的所作所為朝著他黃金標發難啊。
沒聽賈貴說齊老太太是黃金標干媽。
大手一揮,黃金標用一種大義滅親的口氣道:“黑騰太君,我黃金標大義滅親,齊老太太是我干媽,可她要是私通8鹿,我黃金標第一個饒不了她。”
“那個糊涂車子齊老太太。”黑騰歸三有些犯愁。
糊涂的齊老太太黑騰歸三還真的有些棘手。
“黑騰太君,您真是地道的中國通,都曉得糊涂車子了。”賈貴胡亂的拍著黑騰歸三的馬屁。
“黑騰君本身就是一個地道的中國通。”
人沒進門。
聲音先進了門。
賈貴和黃金標都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就好像他們在什么地方聽到過似的,只不過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
誰啊。
為什么這么熟悉。
“賈貴。”
“黃金標。”
“怎么這么耳熟啊。”兩人齊聲道,緊接著在那道緩緩邁入黑騰歸三身影映入賈貴和黃金標眼簾的一瞬間。
不管是賈貴,還是黃金標。
都瞪大了他們的眼睛,顫巍巍的伸出了他們的右手,不住氣的指著那個跨過門框進入黑騰歸三辦公室的身影。
小本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