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尻正川就是混蛋,您才當了幾天安丘的大官太君啊,他就把您從這個位置上面給趕跑了,連帶著我賈貴也跟著吃瓜落,黃金標您知道吧,之前還對我賈貴一副笑模樣,可是自打聽到野尻正川要來,笑模樣就沒有了,人也跑到了野尻正川那頭。”
“本太君擔心的不是這個。”
“那您擔心什么啊?”賈貴眼巴巴的詢問了黑騰歸三一句。
“安丘城周圍的敵我形式,已經日益嚴峻,本太君當初是想要整合安丘所有力量,對周圍抗日勢力發起新一輪圍剿。”
“要我說,咱們還是別費那個閑工夫了,抗日勢力是越剿越大,城北的鐵道游擊隊之前才多少人啊,現在好幾百人了。城南的獨立團,一開始才二百多人,五十多條步槍,自打李云龍來了后,現在人家人強馬壯,個個配著步槍,還有機關槍和沖鋒槍,聽說大炮也都有了,咱們打不過人家,也不要打人家了。”賈貴給黑騰歸三潑著這個涼水。
“胡說,李云龍獨立團怎么會有大炮。”黑騰歸三有些不相信。
8鹿在武器裝備上面還是與小鬼子有著巨大差距的。
火力不足是困擾8鹿的最大難題。
連子彈都需要繳獲,如何能夠擁有大炮?
肯定是賈貴在瞎說。
“還能是怎么來得啊?肯定是繳獲咱們的唄。”賈貴梗著脖子,“那一次出城打8鹿,不被人家8鹿打死幾個太君啊,還有警備隊的那些廢物點心,見了8鹿連槍都不敢開的把槍丟下,撒丫子的朝著安丘往回跑。”
“這里面還有你們偵緝隊。”
“呵呵呵。”賈貴笑了笑,“黑騰太君,您說的真是太對了,我們偵緝隊是廢了一點,可是我們貴在衷心啊,對您黑騰太君是一百個衷心。”
“除了衷心,你們一無是處。”黑騰歸三瞇縫了一下眼睛,目光在賈貴身上打量了幾下,“賈隊長,你覺得我們不應該出城打8鹿。”
“您現在是安丘城的二把手,主抓這個情報工作,打8鹿,打鐵道游擊隊是人家野尻太君的事情。”
打什么啊?
有什么可打的?
現在是1944年夏天,小鬼子投降的時間是1945年,滿打滿算,撐死了也就一年多的時間。
賈貴瞪圓了自己的眼睛,他發現自己穿越來,忘記了一件足夠影響自己今后性命的大事情。
小鬼子眼瞅著成了這個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自己的身份可是這個狗漢奸的身份。
小鬼子投降了,依附著小鬼子為非作歹的狗漢奸,還能有好下場嘛。
沒有。
不管是大狗漢奸,還是這個小狗漢奸,他們的下場貌似都是死,無非就是被公審的規模不一樣而已。
一個被數千或者上萬人公審唾罵,一個被數百或者數十個人公審唾棄。
死了。
還尼瑪背著狗漢奸的罪名去死。
這不是倒霉催的嘛。
得補救。
不然丟盡了穿越者的面子。
如何補救?
賈貴泛起了愁,他現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一個惡事情做絕,被無數人唾罵的狗漢奸想要洗白,還真不是一般的難。
怎么洗白?
不洗白就得死。
日期也就一年多。
咦。
賈貴看著黑騰歸三,想起了他看過的那本書。
《我不是賈貴》
里面好像就有賈貴洗白的具體場景和辦法。
怎么寫來著?
好像是賈貴主動與組織接觸,唯有這樣才能在小鬼子投降后繼續活命。
此為第一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