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
自打李云龍等人離開后,便陷入了一種死一般的靜寂,靜的唯有人們急促的呼吸聲音在耳畔響起。
還是自己聽自己呼吸聲音的那種。
“不曉得李云龍他們走遠了沒有?”黃金標意有所指的喃喃了一聲,同時將目光望向了賈貴。
看到黃金標那泛著奸猾的眼神,賈貴頭皮當時就是一炸。
好嘛。
李云龍剛走不一會兒,黃金標就想耍幺蛾子。
呸。
“姓黃的,你想也不想,我賈貴憑什么替你們出去打探去?”
“你不是偵緝隊的嘛,偵緝就是搞情報打探的,你不打探誰打探?”夏學禮附和著黃金標,他也想讓賈貴去外面看看,看看李云龍走了沒有。
這么干跪著可不像一回事。
不是跪。
是站。
黃金標和夏學禮剛才給賈貴甩坑的時候,都從這個地上站了起來,唯有賈貴和老九還老老實實的跪在那里。
誰曉得李云龍葫蘆里面賣著什么藥啊。
萬一人家殺個回馬槍,不就壞菜了嘛。
“想也不要想,萬一人家李云龍坐在外面,我出去打探不是往人家槍口上撞嘛,剛才人家李云龍走的時候可是放話了,要咱們,還有野尻太君,在這個雅間里面跪滿了一個鐘頭才能走,還有三十五分鐘的時間,要我說,咱們也不要出去看了,在跪三十五分鐘的不就結了嗎。我就跪滿了一個鐘頭,他李云龍能將咱們怎么著啊。”
“還能怎么著,讓你跪滿兩個鐘頭。”
賈貴一拍自己的額頭,用一副才才想明白的口氣朝著黃金標道:“哎呦喂,要不是黃隊長提醒,我差點忘記了,咱們也不要跪一個鐘頭了,咱們就跪兩個鐘頭。”
“滾蛋。”黃金標剛剛飆出一個混蛋的臟話,雅間的門嘎吱一聲開了,剛站起不久,且一個勁嘚瑟的黃金標和夏學禮,外加野尻正川,三人看都沒看直接噗通一聲跪到在了地上,嘴巴也沒有閑著不動彈,該說求饒的話語繼續說著這個求饒的話語。
“8爺,您別試探我黃金標,我黃金標一直就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沒有動彈,沒有站起來,也沒有出去打探。”
“還有我夏學禮,我剛才是因為這個膝蓋疼,所以就站了一會會兒,天見可憐,我真的在嚴格的執行著8爺跪地一個鐘頭的命令,不不不,我夏學禮不跪一個鐘頭,我跪兩個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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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尻太君,夏翻譯官,黃隊長,賈隊長、九爺,您幾位怎么在地上跪著啊?”
眾人聽聞這般熟悉的聲音,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M的。
合著不是李云龍,是鼎香樓的大伙計張世豪。
張世豪啊張世豪,你丫的進來不能吱應一聲嗎?
害的我們以為李云龍去而復返,又一次跪在了地上。
這個膝蓋疼的。
都沒法用言語描述了。
“我們在學這個桃園三結義,你趕緊出去,不要打擾了我們。”黃金標隨口編了一個理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