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聲清脆的巴掌聲音,驚醒了沉浸在想要事后尋找黑騰歸三麻煩,且一臉創想模樣的野尻正川。
看著站在門口的老洪等人,野尻正川那里還能顧得上給黑騰歸三腦袋上扣屎盆子。
估摸著是前面做過相同事情的緣故,心里已然沒有了這個抵觸的情緒,身體軟軟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關鍵后面有這個東西擋著。
否則野尻正川老小子一準從后翻過去,四肢著地以一個標準的太字形態大爬在眾人面前。
“¥#”
“野尻正川問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進入雅間?有什么事情沒有?要是沒有的話,還請麻溜的離開,他以安丘城防司令官的名義保證,保證不為難你們。”
賈貴和黃金標心里直泛嘀咕。
野尻正川就說了幾個日本字,結果夏學禮愣是翻譯了幾十個字出來。
肯定是夏學禮這個混蛋又在瞎翻譯。
事實上。
夏學禮還真的在瞎翻譯。
野尻正川話語里的意思,是怎么又來了。
意指老洪他們不請自來的闖進了雅間,饒了野尻正川吃飯的雅興,壞了自己給黑騰歸三腦袋上屎盆子的這個想象。
“我們是八路軍晉魯冀分區的鐵道游擊隊。”
野尻正川無所謂,反正聽不懂中國話。
可是夏學禮和黃金標就有些坐蠟了。
好家伙。
今天是怎么了?
莫不是得了鬧8鹿的病。
要不然怎么老是碰8鹿,還被8鹿手中的手槍給指啊。
前有獨立團李云龍,后有鐵道游擊隊。
這事情鬧的。
早知道人家前后腳的來,自己也就跪在了地上。
兩人心中暗暗叫苦,這個胳膊下意識的舉了起來,一副既想投降,又想給自己大巴掌的架子。
現如今這個場合下。
就屬賈貴最為高興。
瞧瞧。
還是我賈貴聰明。
他們坐著,我賈貴跪著。
結果鐵道游擊隊出來了。
“老九,這下你知道我賈貴為什么跪著不起了吧?我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賈貴朝著身后的老九小聲的嘀咕著。
老九對賈貴是一百二十個敬佩,剛才他也想起來,就李云龍離開,老洪他們還沒有進入雅間的空檔。老九朝著賈貴建議了一嗓子,說黃金標和夏學禮都坐在了凳子上,他們兩個人還跪在地上,不像那么一回事,都是狗漢奸,憑什么人家坐著,他們跪著,這不是拉低了他們偵緝隊狗漢奸的身份嘛,死活要起了,只不過賈貴沒有同意而已。
殊不知。
還跪對了。
最起碼人家鐵道游擊隊的這些人進來后,沒有拿正眼瞧他們一下。
說明人家不是沖著他們來的。
此種情況下。
最好的辦法就是當透明。
老九微微的將自己的身軀卷縮了一下,又把這個脖子收了收,盡可能的減少自己的橫截面積。
“別動,在動打死你們。”老洪身后的王強,見賈貴和老九動彈身軀,忙出言警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