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了一根根鋒利的針刺,直直的刺扎在了葛大妮的身上。
出師未捷身先死。
剛剛進了安丘就被人看破了偽裝。
還怎么執行任務?
葛大妮很是肯定,自己的身份已經被那個廖不是人給看穿了,她也曉得對方裝沒看到的原因,無非就是想要順藤摸瓜,從自己身上獲取更大的功勞。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一槍將這個廖不是人給嘣了。
也就沒有現在的事情了。
可惜。
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悔之晚矣。
悔之晚矣啊。
定了定心神的葛大妮,看了看四周,扭身朝著一個面攤走去。
計劃出現了變故,自己的身份被人看穿,無法在依著之前的規劃,以張世豪未婚妻的身份出現在安丘城了。
倘若繼續以張世豪未婚妻的身份出現,會連累張世豪,連累鼎香樓。
不能因小失大。
需改變計劃。
如何改變計劃?
葛大妮心亂如麻,還沒有一點頭緒,得尋個地方靜一靜,她看明白了,想要獲取更大功勞的廖不是人在沒有拿到他想要拿到東西之前,是不會將自己怎么樣的。
換言之。
葛大妮暫時還是安全的。
這個安全僅僅局限于目前,至于以后安全不安全,那是后話。
去面攤除了想要冷靜一下,還有考驗廖不是人的想法在其中,葛大妮要探探廖不是人的底。
“老板,來碗面。”
“我也要一碗面。”廖不是人的聲音響起。
葛大妮挑了挑眉頭。
還真是奔著自己來得。
廖不是人坐在了葛大妮對面的桌子上,面容剛好對著葛大妮。
“廖隊長,您好啊。”面攤老板可沒有先來后到的想法,他得罪不起誰,先給誰端面,“這是您的面。”
“姑娘,您得稍微等一下。”
“我不著急,先給這位姑娘端過去。”
“那我謝謝廖隊長了。”不敢有絲毫異議的面攤老板,將端在廖不是人跟前的面又端到了葛大妮面前。
趁著背對廖不是人的機會,小聲的提醒著葛大妮,“這位姑娘,要我說,這碗面你趕緊吃,吃完了趕緊走,那是廖不是人,忒不是人的一個玩意,他這是盯上你了。”
葛大妮看了看面攤老板,沒說話,但卻微微的點了點頭。
“姑娘,我看你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似的。”廖不是人用話交鋒著葛大妮,他言語中的含義意指前段時間的被俘、被教育。
整整被教育了三個月。
葛大妮針尖對麥芒的回應著廖不是人,“廖隊長是不是看錯了?我可是頭一次來安丘城啊。”
葛大妮的意思,廖不是人清楚,繼續試探道:“姑娘,你來我們安丘,是投親,還是訪友啊,我觀姑娘的裝束,應該是來安丘投親的,我廖三在安丘也算有幾分薄面,姑娘不妨說出來,我幫著姑娘好好找找,省的姑娘一個人猶如無頭蒼蠅亂轉,有些地方可是轉不得,要掉腦袋。”
“那我謝謝廖隊長了。”葛大妮口風一轉,反將了廖不是人一軍,“我是來安丘找活干的,這不是剛剛進城,還沒有頭緒嘛,廖隊長知道什么地方招工嘛。”
你丫的不是想探我口風嘛,我直接將皮球踢給你廖不是人。
沒想到葛大妮會有此招的廖不是人,頓了頓,心中罵了一句。
M的。
老子是問你去那接頭。
你讓老子說,老子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