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爺,軍火庫里面的情況,我不太明白,小鬼子不讓我們進去,不過我知道藥店的事情,最近小鬼子運來了一批藥品,8爺要是想要的。”黃金標原本想要說我幫你把藥品搞出來這句話,趁機表達自己改邪歸正的那種決心給燕雙鷹看。
話到嘴邊的時候,黃金標忽的認為自己這么說不妥。
這么說等于是給自己挖坑。
萬一燕雙鷹把他這句客套當做了真,真讓他黃金標將藥品弄出城,他黃金標怎么辦,到時候不真的投8鹿了嘛,倒騰藥品過程中,要是不小心挨了子彈,死了或者傷了,算誰的?
于是乎。
黃金標改了口風,給了自己一條后路。
“我可以把藥店的情況跟8爺細細說一番,里面有多少小鬼子,有多少條槍,藥品多少,我都可以如實的告訴給8爺。”
“那個不著急,我就問問電訊室?”
“電訊室是啥?”賈貴發問了一句。
“就電臺。”
“昂,我明白了,就是那個大大的木頭匣子,擰擰上面的按鈕,里面就有聲音傳來,我媳婦不是媳婦,你媳婦不是媳婦,今天不死就是后天死,死了也算白死。”賈貴后面幾句話用唱的方式說了出來,破鑼嗓子加上五音不全的語調,妥妥的要命不要錢。
“你說的那是收音機,跟電臺是兩碼事。”
“電臺的情況,我比較了解,還是我說吧。”自燕雙鷹出現,就一直當啞巴的夏學禮,出人意料的開了口,“安丘司令部電訊室位于司令部東南角,外面有一連串的天線,順著天線找一準沒錯,電訊室共有三臺電臺,白天五個電訊員輪流值班,外面有一個班的鬼子在站崗,晚上兩個鬼子電訊員值班,還有一挺機關槍……”
“這么說小鬼子還挺謹慎的。”
“不謹慎不行,誰讓燕雙鷹厲害啊。”賈貴又完美的插了一句嘴,“我估計是擔心燕雙鷹將他們全都給殺了。”
“我認為賈貴說得有道理。”黃金標借著機會狠拍了一下燕雙鷹的馬屁,“8爺,我黃金標這一輩子就沒有佩服過人,您是第一個,在我心中,您就是當代的大俠,我對您佩服的那叫一個地道。”
“黃金標你瞎說,你去年被石青山逮住,你也這么說的,我賈貴才佩服燕爺,一個人殺得太君…….”糾正了一下黃金標錯誤說法,且狠拍燕雙鷹馬屁的賈貴,忽的驚訝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丟人了。
呸。
人不見了。
誰。
燕雙鷹啊。
也就一眨眼的工夫,訓斥黃金標他們的燕雙鷹,奇跡般的失去了蹤跡,還真是來無蹤去無影。
人怎么一下子沒有了啊。
賈貴望向了黃金標,黃金標扭頭瞅向了夏學禮,夏學禮看著天花板。
“人那?”
“不見了。”
“你們說燕雙鷹一下子不見了,他會不會是。”故意將話說了一半的賈貴,看到黃金標等人臉上都有驚恐的表情浮現。
“賈貴,你丫的別瞎說,千萬別瞎說,燕雙鷹是人,不是鬼。”
“我也沒說他是鬼,我就是說他那里去了,得找到他啊。”
“你腦子進水了,找燕雙鷹干嘛,還嫌棄咱們不夠倒霉的。”黃金標懟嗆著賈貴,對于賈貴找燕雙鷹的想法,他異常的不滿。
“不找燕雙鷹,咱們能知道燕雙鷹什么意思?是繼續跪著,還是繼續跪著。”賈貴說了一個黃金標他們一干眾人必須要關注,還的接受的事實。
起不起來?
沒有燕雙鷹的首肯,他們起不起來?
不起來。
一直跪著,肯定要跪死。
起來。
燕雙鷹沒有發話,被燕雙鷹尋上門取了腦袋,后果算誰的?
難辦。
“要不在跪一會兒?”賈貴提議道,并給燕雙鷹的消失找了一個由頭,“沒準燕雙鷹上茅房去了,上完茅房人家就回來了。”
“那要是燕雙鷹沒有上茅房,我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