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就五百,不過我現在沒有。”
“賈隊長,不會讓我將這件事告訴給野尻太君吧,到時候你就說自己跟葛大妮不認識,估計也沒有人相信,你今天下午可是跟葛大妮待了一下午的,我看的真真的。”
“我那是審訊葛大妮。”
“我也可以說成你們在偵緝隊大牢內接頭,別忘記了,老馬戶的事情還懸著那,我要是將你說成老馬戶,你說野尻太君會是什么想法。”
“我是老馬戶,也得有人信啊。”說話的賈貴,小心翼翼的用手感知這周圍的一切。
廖不是人必須得死。
賈貴在尋找可以要廖不是人性命的工具,木棍、石頭、磚頭等等之類的東西都可,只要能要了廖不是人的狗命,什么東西都行。
“野尻太君信就成,你身為黑騰太君的心腹,到時候估計連黑騰太君也得跟著倒霉,不信一頓皮鞭下去,你不交代。”
“我給,我也沒說不給啊,我手頭沒有,明天給你行不行?”
“行行行,我也沒說你現在就給啊。”
“廖不是人,咱們可得說好了,我給你錢之后,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我廖不是人的為人你賈隊長還不曉得嘛,我那是一口唾沫一個釘。”
“我還真的不信。”
“我發誓,我要是還揪著這件事不放,出門就讓我遇到燕雙鷹。”
“你看啥那?”賈貴指著廖不是人身后,“說你,就是說你,我和廖隊長撒尿有什么可稀奇的,你還看。”
廖不是人見賈貴說的很是認真,錯以為真有人發現了他勒索賈貴的事情,下意識的扭頭回看。
不怎么明朗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當下一邊說話一邊扭頭。
“賈隊長,你是不是眼花了,大街上沒人,就我們兩個人。”
話罷。
廖不是人的頭也扭了過來。
映入其眼眶的,是賈貴那張蕭殺的臉頰及賈貴雙手揮舞而來的轉頭。
一點力氣沒有省。
有多大力氣就使多大力氣。
巨大的力道加持在轉頭上面,使得廖不是人五官猙獰,劇痛無比,鼻子歪了不說,嘴巴里面的牙齒也都給抽飛了出來,期間還伴隨著四濺的血水。
嗷的一聲。
廖不是人癱倒在了地上,面部傳來的劇痛,令廖不是人身體失去了控制。
莫說反抗。
就是這個感知,也衰落了很多。
趁你病。
要你命。
這個關頭可不是講仁義的時候。
一擊得手的賈貴,根本沒有絲毫的停頓,拎著手中的板磚,朝著癱倒在地的廖不是人拍去。
不曉得拍了多少下,一直拍到廖不是人腦袋成了爛西瓜,賈貴才停下他拍人的動作。
之后賈貴借著微弱的星光,收拾著事發現場。
主要是看看有沒有拉下的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做人要厚道。
鋤奸狗漢奸還留下線索,讓小鬼子和狗漢奸瞎忙碌,這是不厚道的體現。
可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差不多檢查了三四分鐘的時間,確認現場自己遺留的痕跡已被消除趕緊,賈貴才整理了一下衣裳,邁步朝著黑騰歸三的屋子跑去。
身后。
是一具死去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