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楚。”
“等會,你說偵緝隊那些人都爬在了地上?”夏學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皺著眉頭嚷嚷了一下。
“都爬在了地上,要不說賈貴楞,賈貴傻,偵緝隊那些人都爬在了地上,只有賈貴一個人還像呆子一樣的杵在當場,得虧咱不是真的8鹿,要不然早一槍將賈貴給撂倒了,您是不知道,人家都趴在地上一分鐘了,賈貴還沒有反應過來。”
“賈貴這個人腦子有病。”黃金標隨手打出一張白板,“白板要不要,我可胡上了。”
“不好,要壞事。”想到了什么的夏學禮,一下子站了起來。
一驚一乍的樣子,看的黃金標皺眉郁悶。
“夏翻譯,你這是怎么了?”
“賈貴他們這是將咱們當做了8鹿。”夏學禮臉色煞白道:“哎呦喂,壞事了,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黃金標臉色跟著大變,戲弄賈貴和軍變可是兩個概念,真要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黃金標吃了不兜著走。
安丘城的城門,并不僅僅只有偽軍,每一次站崗放哨,都有兩個小鬼子搭配。
出了事。
黑騰歸三肯定要追究,兩個小鬼子到時候一準說實話。
“機槍。”夏學禮急吼吼的朝著郭曉武道:“趕緊的,讓他們把機槍給收回來,不能在用機槍嚇唬賈貴了。”
真要是把給炮樓安全送去糧食的偵緝隊給突突突了,他們這些人一個個的沒跑。
“隊長。”郭曉武可沒有理會夏學禮,他將目光望向了黃金標,機槍收不收回來,得黃金標下令。
他是警備隊的人,不是夏學禮的兵。
“還傻愣著干嘛,把機槍給我收回來。”
“行行行,我去安排了。”郭曉武朝著城門樓子外面跑去,邊跑邊喊,“機槍收回,機槍收回。”
趴在安丘城外地上的老九,支棱著耳朵,聽了聽,朝著賈貴轉話道:“隊長,拿主意吧,你聽聽,上面都喊機槍準備了,這是要跟咱們交火的節奏啊。”
“我怎么聽著不像啊。”賈貴反駁道。
“我聽得真真的,就是機槍準備。”
“那咱們也跑不過人家的子彈啊。”
“實在不行咱投降,我聽說8鹿優待俘虜,咱們干脆投降吧。”
“投降好,投降好。”
好字剛剛說完,還沒有取得賈貴同意,城門上面便出了這個要命的狀況。
依著郭曉武叮囑的機槍手,在往下取機關槍的過程中,右手手指頭不小心勾到了機槍扳機上面,偏偏這個時候他的腳步還趔趄了一下,慣性作用力之下,勾著機槍扳機的手指頭不由得使上了力氣。
一陣急促的子彈剎那間從槍口飛出。
剩余的那二三十個偽軍,錯以為這一頓機槍就是他們開火的信號,也都一個個的扣動起了步槍扳機。
這些人往日里見了8鹿立馬成了孫子,見了游擊隊立馬成了外甥,可是見了偵緝隊還真的立馬變成了老虎。
再加上之前黃金標的保證。
都把手中的步槍使喚了起來,一邊打一邊叫喚,“兄弟們,給偵緝隊這些狗屎玩意一個好看,讓他們在踩咱們警備隊。”
居高臨下。
還真是射擊的好地方。
幾個倒霉的偵緝隊隊員一時不慎被擊中了腦袋。
剩余的那些偵緝隊,那里還顧得上這個還擊,要不是上面子彈不要錢的朝著下面打,早他N的不知道跑什么地方了。
一個個的只能將頭趴在地上硬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