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是被狗漢奸給嫌棄了。
我得有多倒霉。
“賈隊長。”
“別叫我賈隊長。”
“那我叫你真隊長也不成啊,你姓賈,怎么能把賈字給賣掉。”
“誰賣?也沒有人買啊,心里窩火,別惹我。”
“賈隊長,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雨,金榜題名時,這可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孫有福一本正經的指著賈貴,眼光死死的打量著賈貴的臉頰,“莫不是賈隊長又被黑騰太君打了,我看賈隊長臉上沒有這個挨抽的印記啊。”
“誰天天被打?”賈貴急了,“我心里不高興是因為現在才大清早,怎么不是大晚上呀,要是大晚上我不就在鼎香樓擺一大桌子飯菜,可勁的吃,可勁的喝。”
合著是著急想娶媳婦。
孫有福吐槽了一句,“快了,快了。”
“不對呀。”沒有理會孫有福吐槽的賈貴,用手指著鼎香樓外面招牌上面懸掛的燈籠,“這玩意怎么是個舊的啊,趕緊給我換個新的,我他M娶媳婦,可不能用這個舊燈籠照著。”
“賈隊長,沒有新燈籠。”
“沒有也得有,這是我賈貴說的。”
“行行行,我去后面給您找找。”孫有福奔了后院,不長時間,他還真的找出一對嶄新的新燈籠來。
只不過不是紅色燈籠。
而是一對祭祀用的白色燈籠。
孫有福一手拎著一個白色燈籠,在賈貴面前舉高高,用這個興奮的口氣夸贊道:“賈隊長說的一點沒錯,還真有這個新的燈籠,你看看怎么樣,要不我讓刀子將它們掛起來,這白色燈籠晚上一掛,跟您賈隊長那就是絕配。”
娶媳婦用尼瑪白色燈籠,這是詛咒賈貴不死。
賈貴的臉一下子拉長了。
“孫有福,你他M的有病,誰他M娶媳婦用白燈籠,這玩意死人的時候用還差不多,趕緊給我拿走,老子看著晦氣。”
“賈隊長,可它是新的呀。”
“新的也不能用,我賈貴說的。”
“哎。”孫有福嘆息一下,“可惜了,挺好的一對燈籠,愣是派不上用場。”
“誰說派不上用場,等什么時候齊老太太死了,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誰死了?”拄著拐棍綽號聾耳天后的齊老太太,顫巍巍的從鼎香樓里面出來,鼎香樓里里外外的這一頓折騰,還真把老太太給折騰醒悟了,錯以為8國聯軍又打來的老太太,拄著拐棍要出來跟侵略者拼命。
“師娘,不是誰死了,是賈隊長要娶媳婦。”實在沒轍的孫有福,將賈貴娶媳婦這個理由給搬了出來。
齊老太太糊涂認不出人,但卻認識賈貴,就算在糊涂的時候也能認出賈貴那張丑臉,知道這是吃人飯不干人事的安丘偵緝隊隊長賈貴,這個拐棍朝著賈貴一指,“賈貴,你又吃飯不給錢,我打死你。”
“我不稀罕的搭理你。”賈貴唯恐被齊老太太抽一拐棍,撒丫子就跑。
鼎香樓這塊看著好像沒什么事情了。
就等晚上高高興興娶媳婦了。
這叫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賈貴一走。
孫有福便朝著齊老太太豎起了大拇指,“師娘,您真是女中豪杰,賈貴被你這么一嚇,還真跑了。”
“你要跑路?”齊老太太道:“你是大師哥,又是鼎香樓掌柜,干嘛跑路,你跑路了咱鼎香樓怎么辦?”
“不是跑路。”發覺自家師娘又糊涂了的孫有福,一下子沒有了這個較真的脾氣,跟一個糊涂的老太太較真,你不是自找倒霉嘛。
一個往東說。
一個非說西。
妥妥的南轅北轍。
“是結婚,賈貴要結婚。”孫有福指著忙活的那些人道。
“你別這么大聲,我聽得清楚,是結婚,你要結婚,這是好事情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結婚了,師娘沒有別的送你,這可是咱們家的傳家寶,送你當賀禮了。”齊老太太將手中的拐杖塞在了孫有福手里,“這可是你師傅家的傳家寶,是你師傅的師傅傳給你師傅,我現在再將它傳給你。”
看著塞入自己手中的拐杖,孫有福想哭。
這拐棍還是前不久孫有福幫著老太太做的。
做成的時間還不到半年。
結果成傳家寶了。
“師娘,這是您的東西,我可不能要,您小心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