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丘的偵緝隊隊長,黑騰太君的絕對心腹,黑騰太君對我那是一個好,經常把任務交到我們手上,我有時候忙任務肯定顧不上你,你到時候就去鼎香樓吃驢肉火燒,喝這個驢雜湯,喝完就走不用給錢,掛個賬就行。”
賈貴這么一叮囑。
葛大妮反倒有一絲異樣浮現。
賈貴給她的感覺,是一種怪怪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瞌睡的緊急關頭下,不但有了這個枕頭,還有了這個睡覺的床。
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莫不是賈貴曉得了自己的身份,故才會這么安排。
還有鼎香樓,是不是賈貴也曉得了一些內幕,要不然賈貴也不會這么安排,讓自己經常去鼎香樓賒賬。
這等于是給自己提供了無限的去鼎香樓與張世豪接頭的便利。
不知想到了什么,葛大妮扭頭看了看賈貴,整個人差點吐出來。
這相貌。
絕了。
“呵呵呵。”賈貴自嘲般的笑了笑,“我是有的丑,害的你吐了,要是沒什么事情,你今后就把這個眼睛給我閉上,不看我這張臉,你就不用在吐了。”
“哇。”
“你這個抵抗力也太差了,你跟人家黑騰太君學學,黑騰太君七年時間對著我這張臉,都沒有發瘋,你才看了一次就吐成了這樣,要是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借著說話的工夫,賈貴微微扭了扭頭,他的目光中瞬間捕捉到了一絲不同。
床腳下的磚頭微微有些異樣。
上面放置的細小東西不見了。
換言之。
有人動了里面的東西。
這個人應該就是葛大妮。
看樣子。
自己的自救計劃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昨天晚上那個跟你拜堂的女人?”
“你說那個女人啊。”賈貴笑了笑,“那是黑騰太君給我找的一個假扮你的娘們,這不是擔心你不肯跟我拜堂,我知道你的意思,她跟我拜堂成親了,她是我媳婦,你沒有跟我拜堂成親,你不是我媳婦,你想要去找她說說情況,你放心,我去找黑騰太君問問,問問那個女人是誰,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都有一些什么人。”
話罷。
賈貴扭身離開。
看著離去的賈貴身影,葛大妮眉頭緊鎖,事情還真如燕雙鷹昨天晚上跟葛大妮敘說的那樣。
賈貴這個人極其的不簡單,最起碼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所有人都把賈貴當做了糊涂蟲。
殊不知。
他們才真正是哪個糊涂到家的糊涂蟲。
偽裝的真夠深的。
之前跟葛大妮說的那些話,包括葛大妮想要讓賈貴做的事情,看似賈貴是在沒有腦子的大說特說。
細細思量一下。
這些話語未嘗不是賈貴在故意透露給葛大妮,更巧妙的借著某些自嘲的話語聲音,婉轉的應承下了葛大妮原本就想讓賈貴去做的事情。
你是人?
還是鬼?
屬于國字派?
還是跟自己是同志?
對了。
還有自己身上繩索的事情,是賈貴故意選擇不問,還是真的將其給遺忘了。
葛大妮用手將自己的頭發盤了一下,之前的辮子是未婚女的一種身份表明,這種盤頭則是婦人的一種身份。
做完這些事情的葛大妮,邁步朝著鼎香樓走去。
賈貴不是說了嘛,讓她沒事就去鼎香樓溜達溜達,把自己賈貴媳婦這個身份給徹底的坐實了,繼而便于自己今后的各種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