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君的意思,是8鹿又要使這個圍點打援的勾當。”黑騰歸三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語氣也是那么的肯定。
七年時間,不曉得被8鹿的圍點打援計策打了多少次了。
就算看破了8鹿圍點打援的本質,黑騰歸三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鬼子又是死,又是傷,然后丟盔棄甲的跑回來。
所有的一切。
均因為黑騰歸三說了不算。
安邱是人家野尻正川的安邱,黑騰歸三有時候瞞著野尻正川制定出來針對8鹿的計劃,要么被野尻正川搶走,最后變成了臭狗屎,要么就是在計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被野尻正川給壞了事情。
一聲嘆息從黑騰歸三嘴里飛出。
“黑騰太君,您怎么嘆氣啊。”
“本太君想,你剛才的說法是正確的。”
“就是他們合作做生意?”
黑騰歸三點了點頭,“本太君突然想起,炮樓里面的小隊長是大阪人,這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勾當。”
“黑騰太君,您都看破了他們的勾當,就更不用嘆氣了,得跟野尻太君說呀,別到時候丟了糧食,缺了武器,又死了人,咱們還的挨大嘴巴子,合著倒霉的只有我們這些人,野尻太君抽您大嘴巴子,您回來又抽我賈貴大嘴巴子。”
“本太君也是有心無力。”
這時候有心無力的人并不只有黑騰歸三,黑騰歸三辦公室對面的野尻正川辦公室內,黃金標和夏學禮也一臉悲催。
主要是黃金標悲催。
夏學禮倒是無所謂,送糧食這件事,算來算去也輪不到他夏學禮啊。
關鍵還的看警備隊的。
“夏翻譯,夏爺爺,野尻太君怎么個意思,不是有重要公務在身嘛,怎么將我黃金標叫來,一句話也不說,光顧著吃,他這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啊。”
看著大吃特吃的野尻正川,黃金標的心一下子不平靜了起來,他還真的不曉得野尻正川心情好壞。
反正不管心情好壞,野尻正川就一個字。
吃。
妥妥的吃貨。
夏學禮也不是一個玩意,愣是在一旁看著不說話,你的說話呀。
“夏學禮,夏爺爺。”
“別叫我爺爺,我沒有你這么大的孫子。”
“夏大哥,您說說。”
“我告訴你,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聽聞夏學禮這么叮囑自己,黃金標暗叫了一聲不好,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一股子不妙的感覺來。
你大爺的。
一聽這個說法,就曉得沒有好事情。
也是。
有好事情的話,也不會輪到他黃金標了,夏學禮一個人就包圓了。
或許是知道有這個不好的結果了,黃金標整個人居然平靜了下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么?
不怕。
嘴巴一張,慢條斯理的朝著夏學禮道:“夏翻譯,說吧,太君又有什么送死的任務讓我們警備隊去執行啊,是給炮樓里面的太君送補給,還是出城征繳糧食,亦或者配合皇軍對8鹿進行掃蕩。”
“前面那個。”
“還真有送死的任務。”
“不是送死的任務,是炮樓里面的太君打來電話索要補給。”
“那個炮樓啊?”
“還能有那個炮樓,當然是狗尾頭炮樓了。”
“狗尾頭炮樓?”黃金標納悶,“不是剛剛送去補給嘛,我看的真真的,賈貴帶著人馬拉了十多車補給,怎么也有伍六十擔糧食,這才幾天天,就把糧食給吃完了,他們以為他們跟野尻太君一樣都是豬啊。”
“你是不知道內情,事情是這么一個事情,黑騰太君擔心那是一個圈套,在令這些物質有去無回的落在8鹿的手中,就玩了一個魚龍混雜的計策,幾十擔糧食里面大部分都是這個不能吃的糠,只有極少一部分是這個糧食,炮樓里面七十多太君,一個太君一天三斤糧食,你算算還能剩下多少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