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咱們哥倆關系好那,下不為例。”夏學禮把手掌習慣的伸到了黃金標的面前。
該死的。
又他N的死要錢。
“爺沒錢。”黃金標一反常態的沒有理會夏學禮的勒索,更自稱了一個爺的稱呼,“我就問你,你有沒有想要投國字頭的想法?”
夏學禮臉上的表情有些認真,黃金標能夠看明白的事情,他夏學禮自然能夠看明白。
現如今小鬼子的態勢,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那真是秋后的螞蚱,它長不了了,是一天不如一天。
看看周圍的那些狗漢奸,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在想法子的給自己找這個后路,這里面也包括他夏學禮。
怎奈前期作惡太多,惡事情累積的比夏學禮人的身高還高。
怎么投?
沒法投。
當一天算一天。
活一天算一天。
黃金標的這句話反倒是提醒了夏學禮。
投國字頭這種事得趕緊弄。
黃金標要是沒有門路,也不會這樣詢問自己。
夏學禮的腦洞也真夠可以的,他以為黃金標已經有了門路,現在跟自己說,就是抱著在新東家面前立功的想法,多說動一個人投國字頭,黃金標也在新東家面前顯得有這個份量。
都是狗漢奸,是一根繩子上面拴著的兩只螞蚱,黃金標跑不了,他夏學禮也跑不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
能活命,夏學禮自然不想死。
“我的哥哥呦,你這話說的,我能做對不起咱良心的事情嘛,你的事情就是我夏學禮的事情,這個國字頭怎么投?是不是你已經尋到了門路,想要拉著兄弟一塊去呀。”
沒等黃金標回答,夏學禮又自顧自的說。
“咱們都是聰明人,現在的態勢,那真是沒法看,太君,不不不,小鬼子之前多威風,那是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你在看看現在,一天到晚只能窩在城里,城里還是白天出來溜達,晚上那個太君敢出來晃蕩?你要是真有門路,算我一個,當弟弟的怎么也得給你這個當哥哥的捧捧場呀。”
黃金標傻了。
是真傻。
可不是假傻。
他聽出了夏學禮話語中的那個意思,這是以為他黃金標有了門路,想要借著自己的門路活命。
你大爺的。
我要是真有門路,我還找你商量什么?就因為我沒有門路,才想要問問你夏學禮有沒有這個門路。
“你是不是鬧錯了?”
“沒錯啊,是你鬧錯了,我夏學禮拍著胸脯對天發誓,我對你是一百個真心。”
“我怎么聽著這話不對呀?”
“有什么不對的,我絕對沒有舉報你的意思,我是真心的,你要是有這個門路,咱們一塊投。”
“我也沒有門路啊,我還尋思著你有這個門路。”
輪到夏學禮傻眼了,他這會才明白,合著他與黃金標兩個人都在做這個白日大夢,想投國字頭,卻沒有門路。
哎。
一聲長長的嘆息,從夏學禮嘴里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