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的,賈隊長也挺好的,這么長時間沒見,我還以為你賈隊長吃了8鹿的子彈。”白守業不盼賈貴好的詛咒著賈貴。
好人能這么說話嘛。
賈貴也聽出了白守業話語中的譏諷之意,心中暗樂。
白守業啊白守業。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投了8鹿?
狗屁。
我賈貴告訴你,你前腳投了8鹿,我賈貴后腳也走上了為組織效力的路,只不過我賈貴比你隱藏的更深。
我的代號是老馬戶,自己給自己的代號,還的把這個代號給坐實了,你白守業就盡等著瞧好吧。
“這不是咱跑的快嘛,有任務沒任務的時候都躲在這個城里,8鹿就是再厲害,他也不敢在城內炸翅啊,所以一直茍活到現在。”賈貴裝了一個沒有聽出白翻譯言語中的那個譏諷意思,笑了笑道:“您來安邱是公干啊?還是公干啊?”
這個問題也是黑騰歸三想問的。
好端端的。
白守業怎么從保定到安邱來了。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耗子沒有隔夜的糧。
沒有特別的事情,白守業肯定老老實實的待在保定。
也不怕白守業不說實話。
賈貴有的是辦法。
瞎話張嘴就來。
他用手指著白守業,“我明白了,白翻譯這是老長時間沒有來安邱成了,香了這個鼎香樓的驢肉火燒,對不對?”
白翻譯燦燦一笑,沒有否認,也沒有答應,他不給出詳細的答案無所謂,旁邊還有好幫手黃金標在。
要是賈貴沒有猜錯的話,黃金標一定會借機大罵賈貴。
果不其然。
黃金標還真是事事順著賈貴的意思在做事情,聽聞賈貴這么理解白翻譯來安丘的目的,黃金標用手指著賈貴破口大罵了起來,“賈貴,你他M的以為誰都跟你似的,腦子里面一天到晚想著這個吃,人家白翻譯那是來接替夏學禮的。”
賈貴瞇縫了一下眼睛。
黑騰歸三歪了歪嘴。
黃金標話中有話。
接替夏學禮,夏學禮是安丘野尻正川的貼身翻譯官,顧名思義,白翻譯接替夏學禮,那也是接替夏學禮野尻正川貼身翻譯官的差事。
你大爺的。
之前白翻譯走門路從安丘調到保定,現在又從保定調回到安丘。要是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白翻譯一定不會重走老路。
什么事情,讓白翻譯出現在了安丘。
是小鬼子的事情?
還是石青山叮囑的任務?
估摸著是石青山的安排。
心中想到關鍵點的賈貴,裝糊涂道:“原來白翻譯是接替夏翻譯,不對呀,白翻譯接替了夏翻譯,那夏翻譯干嘛去呀,總不能去炮樓吧。”
“瞧你那點出息,你知道個屁。”黃金標又在神一般的助攻著賈貴。
他把白守業接替夏學禮,及雙方后續差事詳細的說了一遍,那是一點遺漏都沒有,有什么說什么,深怕賈貴聽不懂或者聽不明白。
“保定那個一把手的太君。”
“我知道,叫做松林太君。”
“什么松林太君,那是小松太君,小松太君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想起了一個雙方互換貼身翻譯官的想法,把他的翻譯官,也就是白翻譯,調到安丘給野尻太君當翻譯官,把野尻太君的翻譯官夏翻譯調到小松太君跟前當翻譯官。”
“我明白了,就是之前的白翻譯現在當野尻太君的翻譯官,夏翻譯去給小松太君當太君。”賈貴朝著夏學禮和白守業抱拳恭喜道:“恭喜夏翻譯,恭喜白翻譯。”
黃金標翻了翻白眼,懟嗆道:“有什么可恭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