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翻譯,你這個戒指挺特別的啊。”
“怎么了?”白翻譯故作不知,更瞎編了一個借口,“你們不知道,在日本有種人專門將戒指戴大拇指上面,小松太君剛好就是這個地方的人,我一開始也不想這么戴,可是挨了幾個大嘴巴子后,我也將這個戒指戴在了大拇指上面,也是怪事情,自從我大拇指上面戴著這個戒指,就在沒有被小松太君打過。”
“合著這個玩意能讓太君不打咱們大嘴巴子?”黃金標驚嘆了一句,手一伸就要朝著白翻譯下爪子,“我看看,我試試能不能戴,要是能戴,我也戴一個,省的再讓野尻太君天天抽,夜夜打。”
這玩意能隨便戴嘛。
這尼瑪是接頭的信物,萬一黃金標前腳戴上,接頭人后腳出現,這不就毀了我白翻譯的差事嘛。
接頭人以信物區分身份,只會在確認接頭人身份后進行接頭。不能把戒指給黃金標,說什么也不能。
“別瞎弄,自己想戴,自己買去。”白翻譯將右手伸到了一邊,他不想讓黃金標的爪子去抓取自己大拇指上面的戒指。
但卻無意中給賈貴制造了一定的便利條件。
戴著戒指的大拇指,就杵在賈貴眼跟前。
關鍵那個戒指貌似還有點與大拇指不怎么合適,似乎只要稍微用點力氣,就能將其從白翻譯的大拇指上面給取下來。
這么好的機會,不抓住可惜了。
這里面也有賈貴想要探探白翻譯底細的緣故。
第一部里面,白翻譯是與石青山進行了接觸,也完成了幾個石青山交代的任務。可具體的后續發展,白翻譯有沒有成為石青山下面的情報聯絡員,完全沒有了交代。萬一在保定這段時間內,白翻譯被小鬼子或者其他派系的人給腐蝕了,賈貴不就坐蠟了嘛。
得試探試探。
是就罷了。
不是賈貴就得算計他。
也沒有使多大的力氣,戒指就被賈貴給取到了手中。
還真是電光火石的速度。
白翻譯就覺得自己的右手一涼,再看他大拇指上面的戒指已經出現在了賈貴的手中,更惹得白翻譯驚恐的事情,是賈貴還把這個戒指套在了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上面。
魂飛魄散。
亦或者震驚的天翻地覆。
戴在右手大拇指上面的戒指,是表明身份的一種手段,誰大拇指上面套著這枚戒指,誰就是組織下派的接頭人。
接頭人只看信物,牙根不認人。
這是規矩。
萬一接頭人將賈貴當做上面派下來的特使跟其接頭,白翻譯只能緊急采取第二套方案。
那是后續手段。
是不得已為之的一種手法。
先把戒指拿到手再說。
臉色一沉,朝著賈貴冷聲喊了一句,“賈貴,誰讓你動我東西的,趕緊給我,要不然沒你好。”
白翻譯生氣了。
事關組織大事情,他能不生氣嘛。
這可是與白翻譯性命掛鉤的事情,要是辦砸了,石青山會不會以為白翻譯還心系小鬼子,繼而將他白翻譯給鋤奸呀。
殊不知。
賈貴就沒有理會白翻譯的生氣,朝著白翻譯道:“白翻譯,別著急,我就是看看這個戒指好不好,我不要你的東西,我賈貴是那樣的人嗎,不是,你放心,我看完了就給你。”
對面的黃金標,還在附和著賈貴的說詞。
此時此刻。
黃金標跟賈貴算是一個戰壕里面的人。
“白翻譯,別小氣了,賈隊長真的不會拿你這個戒指,有我黃金標在,他賈貴就不敢拿這個戒指。”
話罷。
朝著賈貴叮囑了一聲。
“賈貴,你戴完了戒指,把戒指給我,我也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