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賈貴邁步準備往出走的時候,白翻譯緊急啟動了第二預警方案,即自己主動表明身份。
“看什么看,再看我大嘴巴子抽你,傻不愣登的杵在這里干嘛,給我麻溜的忙碌起來。”白翻譯朝著張世豪暴跳如雷的叫喊了一嗓子,聲音很大,估摸著是想把張世豪給罵醒。
張世豪腦子嗡的一下炸鍋了。
什么情況。
怎么白翻譯說出了緊急預警方案切口?
一個賈貴。
一個白翻譯。
怎么一個情況?
不是只來一個接頭人嘛?
為毛他眼前出現了兩個接頭人,一個有信物,準確的說出了接頭暗語,一個則采取了被動表明身份方式法?
張世豪一時間愣在了當場,他一腦袋霧水。
見張世豪杵在原地不動,白翻譯重復了一邊之前的罵聲,“看什么看,再看我大嘴巴子抽你,傻不愣登的杵在這里干嘛,給我麻溜的忙碌起來。”
搖了搖頭的張世豪,朝著白翻譯道:“我這是沒招啊,我要是有招也不會這樣。”
“多動動腦子,驢肉火燒怎么這么咸?能吃嗎?”白翻譯將一套驢肉火燒摔在了張世豪的面前。
是真氣。
接頭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胡亂就來,他牙根沒有往自己身上琢磨原因,要是戒指戴在你手上,不是賈貴手上,也不會出現這樣的誤會呀。
得敲打敲打。
張世豪捏起驢肉火燒,咬了一口,還沒有嚼巴就把驢肉火燒給唾了出來。
好嘛。
簡直就跟咸菜差不多。
錯錯錯。
比咸菜還咸。
張世豪明白了,不是賈貴說出了接頭暗語,是賈貴在楊寶祿的幫助下,糊里糊涂的撞了大運,誤中副車的說出了接頭的暗語。
寶祿。
你個狗日的。
差點壞了大事情。
“行行行,我這就讓寶祿重新弄。”張世豪隱晦的朝著白翻譯使了一個眼色,扭身剛要往出走,他轉身的時候,就見賈貴將戒指取下,遞給了白翻譯,還說了類似物歸原主的詞匯出來,“白翻譯,不好意思,我誤會了,您的戒指還給您,我賈貴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您大拇指上面戴著一個戒指覺得挺好奇的,就適當了一下,您別生氣,我賈貴就是一個屁,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
張世豪如夢初醒。
合著是這么一個情況。
賈貴牙根不是自己的接頭人,是他搶了白翻譯的接頭信物,隨后又在楊寶祿的助攻下,令自己產生了錯覺。
沒聽黃金標還在埋怨。
“賈貴,你怎么搞得,不是說好了嘛,說你戴完白翻譯的戒指,就把戒指給我,讓我也試試,怎么給白翻譯了。”
“給給給。”白翻譯將戒指丟在了黃金標的手中。
戒指沒用了。
在確定了接頭人身份的情況下,還要這個戒指干嘛。
白翻譯很大氣的把戒指給了黃金標。
當然了。
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