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子聽不懂日本話,我要是能聽懂日本話,還有你白翻譯什么事情?”
“野尻太君說要派人去給炮樓里面的皇軍送糧食,說這是保定司令部打電話安排的任務,讓安丘務必執行,還的在三天之內就把糧食給送到炮樓,違令者軍法從事,野尻太君當時就把這個任務交到了你黃金標的手中。”
“我怎么不知道呀?”
“野尻太君是不是跟你說了幾句日本話?”
“對對對,是說了幾句日本話,之后就抽了我一個大嘴巴子。”黃金標想了想,好像還真有這么一回事。
期間他黃金標還一直擺手示意來著。
“那就是我幫你拒絕了野尻太君,野尻太君才給了你一個大嘴巴子。”白翻譯道:“我跟野尻太君說,說你警備隊膽小如鼠,不能執行這個任務。”
“那我還的謝謝你?”
“廢話,你必須要謝謝我,不然你小子就等著挨8鹿的收拾吧。”
“那第二個大嘴巴子是怎么回事?”
“第二個大嘴巴子當然還是因為你不敢給炮樓里面太君送糧食這件事了,你想想,野尻太君把任務給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不給野尻太君的臉,野尻太君能不抽你嘛,這也就是我在中間給你周旋,換成旁人,你怎么也得挨十個大嘴巴子。”
黃金標看著白翻譯,對于白翻譯的這番話,他相信一半,不相信一半,反正就是疑疑惑惑的那種想法。
誰讓自己聽不懂日本話那。
愕然間。
賈貴推門走了進來,手里還端著一杯酒。
在張世豪有意無意的說詞下,賈貴曉得黃金標和白翻譯在雅間內喝酒吃飯,當下邁步走了進來。
看著賈貴那張臉。
黃金標瞬間失去了吃飯的興趣。
這張臉。
是人的臉嘛。
這就是人身上長了一張鬼臉,一張天生打光棍的臉。
可是事與愿違。
賈貴非但沒有打光棍,還娶了媳婦。人家媳婦那叫一個水靈,看著就跟畫上的那個仙女差不多,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關鍵脾氣還好,事事順著賈貴的意思,聽說賈貴讓去東,那個媳婦就不去西。
在看看自己那個婆娘,五大三粗,膀大腰圓,鼻子下面沾兩道胡須她就是一個妥妥的老爺們,隔三差五的教訓自己。
都是狗漢奸。
怎么差距這么大。
媳婦有著天與地的差別不說,上面的小鬼子還不同。
就賈貴犯得那些事情,掉一百次腦袋都夠夠得,可是黑騰歸三就是死死的護著賈貴,換成自己,早死翹翹了。
哎。
心里滿滿的都是淚水的黃金標,語氣不善的朝著賈貴道:“賈貴,這尼瑪是你進來的地方嘛?野尻太君可說了,只有我們警備隊才有資格享受雅間,你們偵緝隊只能在外面大廳吃飯,滾出去。”
“你讓誰滾?”賈貴非但沒滾,還朝著黃金標反問了一句。
氣勢很足的那種反問。
“我讓你滾蛋,信不信老子抽你?”黃金標咋咋呼呼的舉起了右巴掌,他在野尻正川那里挨得打,可以在賈貴身上找補回來。
我們不賺一個大嘴巴子的差價。
我們僅僅只是大嘴巴子的搬運工。
“抽我?今天我還就不信了。”賈貴皺著眉頭,一步三晃的走到了黃金標的跟前,一只腳踩在了地上,一只腳踩在了凳子上,把手中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抓起黃金標面前的驢肉火燒就吞吃了起來。
估摸著是餓了。
一套驢肉火燒三口吞吃了一個干凈。
隨后冷笑了一聲。
“黃金標,我不但進了雅間,我還吃了你的驢肉火燒,你來打我呀?”賈貴用手指著自己的臉頰,后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頭,把臉頰往黃金標面前湊了湊,“來來來,打我,你他M的倒是打我呀。”
這番樣子。
還真的有點有恃無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