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的變換了稱呼。
“是賈隊長,剛才賈貴來我們鼎香樓巡查防務,我剛好在柜臺上面打盹,賈隊長就說這個放在柜臺上面的酒是8鹿的探子,非得拿走了,我不讓拿,賈隊長非要拿,一著急失手了,酒掉在了地上,我這不是正在收拾瓶碎子嘛。”
葛大妮皺眉。
將白酒硬說成8鹿的探子,是賈貴故意為之嘛。
“大妮,讓你見笑了。”孫有福的目光,落在了葛大妮手中的現大洋上面。
這玩意可是好東西,關鍵沒有準備票那么缺德,上午能買一斤醬油的準備票,到了下午就只能買半斤醋。
“這錢。”孫有福財迷,眼睛盯著現大洋就放不開了。
“孫掌柜,這錢給您,中午讓張師傅給我送兩套驢肉火燒和一碗驢雜湯。”
“我有點找不開啊。”孫有福笑笑,這錢他還真的沒法找,賈貴的欠賬在燕雙鷹的威逼下,早還清了,這錢還就…….
主要是孫有福到手的現大洋不想在推出去。
“孫掌柜,這么辦吧,我反正都要吃飯,這錢放在這里,什么時候吃完了,我在拿錢來,順便再把這瓶白酒算上。”
“這不好吧。”孫有福拉長了語調,他眼神中那個含義分明就是好。
“應該的。”
“行行行,那我就把這瓶白酒算上了。”笑嘻嘻的孫有福,光顧著往兜里裝錢,等在抬頭的時候,葛大妮已經走遠了,看著離去的葛大妮的背影,孫有福不由得感嘆了一句,“賈貴也是好命,娶了這么一個賢惠的媳婦。”
緊跟著就是一聲悲傷的嘆息。
“掌柜的,您怎么還感嘆上了?”
“我是說葛大妮命不好,這么賢惠的一個女子,怎么就落在了狗漢奸賈貴的手上。”
“我不懂。”
“你年輕,你要是在過幾年就懂了。”
“賈隊長。”
“別惡心我。”孫有福以為張世豪在拿賈貴故意惡心自己,也沒有當回事,氣呼呼的說了一句。
殊不知。
還真不是張世豪在拿賈貴惡心孫有福,是賈貴去而復返了。
兩口子配合的不錯。
賈貴前腳后,賈貴媳婦葛大妮后腳來,賈貴媳婦葛大妮剛走,賈貴又踩著節拍的出現了,身后還跟著老六和老九。
“孫掌柜。”
“賈隊長,您這是又來巡查防務?”孫有福邁步從柜臺里面走出,也不怕賈貴耍無賴,口袋中有葛大妮給的一塊現大洋保底,底氣還是有幾分的。
“不是巡查防務,就是大街上走的累了,想要進鼎香樓坐坐,歇歇腳,喘口氣,喝口茶。”賈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手中的折扇這么一打。
別說。
穿上龍袍他也不像太子。
人家手抓折扇,一副文人墨客的形象。
賈貴還是那副臭無賴的德行,都委屈他手中的扇子了。
“在吃點驢肉火燒。”
“喝點驢雜湯。”
老六和老九也分別坐下,順著賈貴的話茬子一唱一和道。
“沒有。”
“啪”老六一拍桌子,指著孫有福就是一頓噴,“你開驢肉館子的竟然沒有驢肉火燒,你騙誰呀?”
“六爺,這不是還沒到飯點嘛。”
“我們來了就是飯點,你告訴楊寶祿,趕緊給我們做,要不然偵緝隊大牢的干活。”老九狐假虎威的嚇唬孫有福。
“做不了。”
“為啥?”
“寶祿相親去了。”
賈貴、老六、老九、張世豪,外加剛剛進門的小石頭,幾個人都把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的匯集到了孫有福的身上。
嘛玩意。
楊寶祿相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