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
“我在琢磨,野尻太君這么能吃,你說上一輩子是不是餓死鬼投胎呀?”黃金標看著都快把盤子給吃下去的野尻正川,皺了皺眉頭。
對于野尻正川,黃金標那是一百二十個敬佩。
甭管發生了多大的事情,就算8鹿把城內小鬼子的軍火庫給炸掉了,野尻正川依舊胃口十足的大吃特吃。
就這份吃相,就這份沒腦子的精氣神。
一般的小鬼子不可能有。
“你說野尻太君真是日本人?”
“廢話,那要不是日本人,咱們能叫人家太君?要不是日本人,能在安丘當城防司令官?”
“可他既然是日本人,那為什么日本人都要死絕了,他還笑呵呵的一口氣吃兩套驢肉火燒。”
“因為野尻太君不是一般人。”
“還真是,要不咱們也去吃點,我看野尻太君這豬拱食的吃相,還真他M的餓了。”
“去鼎香樓?”
說起鼎香樓,黃金標就一肚子的火氣,一天水米不沾牙,還挨了老太太一頓揍,關鍵還不能找老太太算賬,誰讓老太太后面站著齊翠芬。
惹不起。
妥妥的惹不起。
“野尻太君。”黃金標朝著野尻太君笑嘻嘻道:“您在這里先咪西著,我和白翻譯去鼎香樓咪西咪西,等我們咪西完了,我們捎帶手的給您野尻太君捎點讓您咪西的東西,您看怎么樣?”
“呦西。”
“瞧瞧,同意了,走吧。”
黃金標和白翻譯一前一后的出了野尻正川辦公室的門,在院內遇到了剛剛從黑騰歸三屋內離開的賈貴。
安丘三大漢奸。
就這么悄然的聚集在了一起。
“黃金標,白翻譯,瞧你們這個態勢,你們這是去鼎香樓吃飯的態勢呀,正好我也沒吃,咱們一起了。”
“滾蛋,我們吃飯跟你有什么關系?我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當然是狗漢奸了,我賈貴是狗漢奸,你們兩個人也是狗漢奸,還是大大的狗漢奸,都是狗漢奸,分什么你我高低。”
“我們看你惡心。”
“你們惡心,我不惡心就行了,這頓飯我必須要吃。”
“憑什么?”
“就憑昨天晚上那頓飯是我賈貴掏的錢,吃飯之前咱們可是說好的,說你黃金標請我吃飯,最后我掏的錢,我尋思著把昨天晚上那頓飯挪到今天中午。”
“賈貴,我黃金標把話撂在這里,別看你有黑騰太君撐腰,我黃金標也不懼,我可是野尻太君的人,再說了,我黃金標是請你賈貴吃飯,可那是我請你吃飯,你賈貴自己掏錢。”
“這他M跟我自己花錢吃飯有什么分別?”
“怎么沒有分別?分別就是我請你吃飯,你的回請我一頓。”
“里外里可就是兩頓。”
“算你小子說對了,就是里外里兩頓。”黃金標一把抓住了賈貴,“走吧,賈隊長。”
“去那?”
“當然是你請我黃金標還有白翻譯吃飯了啊。”黃金標還給自己臉上貼金,“這也就是你賈貴,要是換成旁人,我黃金標還真的不一定搭理他,旁人的面子我黃金標可以不給,可是你賈隊長的面子,我黃金標怎么也得給呀。”
大街上的那些人看著都新鮮。
向來不怎么合拍的偵緝隊和警備隊竟然合體了。
沒看到偵緝隊隊長賈貴被警備隊隊長黃金標很是熱切的攙扶著,一副深怕賈貴半路給跑了的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