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世豪說出自己要去找白翻譯匯報情報的時候,黃金標的眼睛當時就瞪圓了。
好小子。
你走了。
誰替我守在茅坑外面聞味?
不能走。
說什么也不能走。
“刀子,你等會,這種情況怎么能讓你去和白翻譯說,要說也是我黃金標親自跟白翻譯說,賈隊長在里面排污制造廢物,你在外面給我守著,聽好了,可不能讓賈貴給跑了,要是賈貴跑了,那這頓飯我黃金標可不掏錢。”
“姓黃的,我賈貴做事情就夠缺德得了,你黃金標做事情比我還他M的缺德,他一個小伙計能掙多少錢?”
“這里有你什么事情?就好像你賈貴是個好人似的,我呸。”
“我怎么不是好人?”
“好人能他M的當漢奸?”
“我是漢奸,你不也是漢奸嘛。”
“都是漢奸,都是一個球樣。”
“可我這個漢奸,就是比你這個漢奸好一點。”’
黃金標和賈貴兩個人,隔著一間茅房罵罵咧咧的對罵了起來。
兩個人約罵了一分多鐘。
最終以黃金標回到雅間而告一段落。
看著離去的黃金標身影,又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張世豪忽的有些頭大。
之前想好的那些套路,貌似此時沒有了用武的地方。
換言之。
張世豪雖然取得了跟賈貴的獨處機會,但卻由于腦子一團亂麻,不曉得如何去開口試探賈貴真偽。
總不能嘴巴一張,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說自己是8鹿。
這樣就是傻子也不能相信。
見過整天將自己掛在嘴上,說自己是8鹿的人嗎。
簡直就是缺心眼。
這樣的人8鹿也不會要。
所以這件事有些難辦。
如何婉轉的把事情給挑明,還不能惹得賈貴猜疑。
麻煩。
張世豪一下子變得束手無策了起來,直到賈貴推門從茅房里面走出來,張世豪才決定死馬當作活馬醫的試一試。
沒有辦法了。
時間不等人。
夜長夢多。
一系列借口擺在了張世豪面前。
“賈隊長。”看著雙手提溜著褲子的賈貴,張世豪壓低了聲音,“您上次不說是黑騰太君懷疑我們鼎香樓里面有8鹿的探子嘛。”
沒想到張世豪會有此一說的賈貴,整個人頓時愣在了那里,看著張世豪的眼神也有幾分懵逼茫然的味道。
張世豪什么身份?
賈貴那叫一個清楚。
張世豪是潛伏在安丘的8鹿地下黨成員,是交通員。他身為交通員,此時卻跟自己這個狗漢奸說什么懷疑鼎香樓里面有8鹿的探子。
這是什么行為?
這是自己舉報自己的行為。
張世豪傻嘛。
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