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可不單單只有舊戲,還有新內情摻雜其中,觀眾也比上一次強大很多,安丘兩大漢奸,一個偵緝隊賈貴,一個警備隊隊長黃金標都在現場,說服力比上次強大很多。
正愁不曉得如何開口的石青山,當下順著賈貴的話茬子開口道:“賈貴,沒想到你眼睛還沒有瞎。”
賈貴臉上泛起了洋洋得意的表情,自己夸贊自己,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那是,您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安丘偵緝隊隊長賈貴,我這雙眼睛還是可以的,誰不是良民,誰是良民,我一眼就看明白了。”
“嗯?”石青山冷哼了一聲。
“就像您石青山,不不不,石隊長,石爺爺,就不是良民,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像這個孫有福,像這個楊寶祿他們,他們就是良民。”
石青山右手的槍,上下晃動了幾下。
賈貴的心,也跟著上下晃動了幾下。
得小心走火。
“8爺,槍小心走火,我知道您為什么來。”
“為什么呀?”
“因為您是沖著鼎香樓的這些人來得,不用問,肯定是鼎香樓的這些人最近跟我們這樣的人,還有安丘的小日本鬼子走的太近了,您擔心他們成了漢奸,所以上趕著給他們上上課,告訴他們千萬不能當漢奸。”
“那你怎么還當漢奸呀。”
“本來也不想當漢奸,可是就我這塊料,還有我這張臉,天生當漢奸的料,就當了漢奸,8爺,饒命。”
“放心,今天不殺你們。”石青山的話,讓心里懸著大石頭的賈貴等人,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不丟命就好。
不死就妙。
“多謝8爺不殺之恩。”賈貴、黃金標、何副官三人上趕著表示著各自的衷心。
“今天我們是沖著鼎香樓的人來得。”石青山說出了賈貴熟悉的臺詞。
得。
還真是沖著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來得。
看看。
那是當初的那幾個人,唯一的變化就是蔡水根變成了現在的張世豪。
“石隊長,這話我們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孫有福言語了一聲,自打石青山表明身份,孫有福就覺得有些不怎么對頭。
越聽。
這種不對頭的感覺越是強盛。
結果。
還真是。
“能不熟悉嗎,去年這個時候,這個點,就是石隊長教訓的你們,當時大伙計還是蔡水根。”賈貴嚷嚷了一嗓子,忽的一拍腦門道:“不對呀,8爺怎么是沖著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來呀,還說他們是漢奸,不瞞8爺,黑騰太君,就是黑騰歸三那個老瞎子,一直懷疑鼎香樓里面有8鹿的地下交通員,讓我盯著他們。”
黃金標也道:“石隊長,賈貴說的正確,懷疑鼎香樓里面有8鹿的探子,除了黑騰歸三那個老瞎子之外,還有安丘一把手野尻正川那頭蠢豬瘸驢,野尻正川那頭蠢豬瘸驢說了,說鼎香樓里面怎么老有8鹿活動,肯定是鼎香樓里面有8鹿的探子,還讓我黃金標多多觀察。”
“還說他們不是漢奸。”石青山提高了嗓音,“不是漢奸,你們一個偵緝隊隊長,一個警備隊隊長,這么三番五次的替鼎香樓說話?”
“這么說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也是漢奸了。”賈貴看了看黃金標。
黃金標也看了看賈貴,“沒準有可能是,人家8鹿的情報可比你們偵緝隊搞來的情報準確多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鼎香樓里面的這些人都是漢奸,那黑騰歸三那個黑瞎子讓我賈貴盯什么鼎香樓呀。”
“誰說不是。”
“閉嘴。”石青山瞪著賈貴,瞪著黃金標,“今天沒有顧上搭理你們,你們還有些不高興,既然這樣,我就專門搭理搭理你們,省的你們兩個人不高興。”
賈貴和黃金標齊齊給對方頭上甩鍋,“都怨你,得罪8爺了吧。”
“還嘴硬。”
賈貴和黃金標齊齊在臉上擠出笑容,討好的看著石青山,“不敢,不敢。”
“說說吧。”石青山一屁股坐在了賈貴和黃金標面前的凳子上,有意無意的將槍口對準了兩人。
遇到危險,得讓對方出頭,懷著這樣的心思,賈貴和黃金標相互攛掇著對方,讓對方先說。
估摸著都想到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