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嘴一撇,朝著賈貴和老六道:“光聞這個味道,就曉得是楊寶祿的拿手好菜,一般人做不出這樣的飯菜來。”
“我就喜歡這個臭香臭香的味道,聞著臭,但是吃起來還真叫一個香。”
想什么就來什么。
本來還想說點什么的孫有福,聽了老六和老九的話語聲音,立馬將這個忐忑的心給平復了下來。
有老九和老六這兩句話墊底,心里一下子踏實了。
“要不然怎么說六爺和九爺是行家,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沒有,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六爺和九爺絕對是這個。”
為了讓狗漢奸放心大膽的吃這個泔水菜,孫有福違心的拍起了狗漢奸的馬屁,他放下泔水菜,舉起了大拇指。
“這道菜真是費了寶祿好一番心思,也就是九爺和六爺,一般人都不能給做。”
孫有福這話說的可是一點沒有摻雜水分。
這道菜。
楊寶祿的的確確費了一番心思,愣是擠出了十二分的水平,才把泔水桶里面的那些剩菜剩飯給弄成了大雜燴。
“這話我愛聽。”
“我也愛聽。”
“我他M的不愛聽。”賈貴用手拍了拍桌子,氣呼呼的說道。
“賈隊長,我著急忘了奉承您了,您賈隊長也是這個。”孫有福把大拇指舉在了賈貴的面前。
“少拍馬屁,趕緊上酒,上能喝的酒,你水里慘了酒的那些水,別給我上。”
“賈隊長,這個真的不能怨我孫有福,您的怨黃金標,我這里的酒大部分都是從他鋪子里面進的。”孫有福指著菜,“賈隊長,您先吃菜,您看看六爺和九爺,他們為什么吃的這么歡實。”
這話可沒有說錯,老六和老九還真的吃的挺歡實。
這也看出了楊寶祿燒飯水平之高。
“我他M的聞不慣這個味道。”
“賈隊長,您這話我不愛聽,臭豆腐臭不臭?那真是一個臭,可是它吃起來就是香。這菜就跟那個臭豆腐似的,聞著有點臭,可是吃起來一點不臭。”
“別他M的念秧子,老子不吃這一套。”賈貴站起身子。
“賈隊長,您要走?”
“廢話,我去趟茅房。”
“刀子,伺候賈隊長去茅房。”
找不到機會的張世豪,當下笑嘻嘻的應下了差事,領著賈貴直奔了后院茅房。
在沒人的地方。
張世豪又把之前的那些舊話題給重新提及了起來,無非就是詢問賈貴是不是老馬戶等話題。
“賈隊長,您這幾天在忙什么?怎么好幾天都沒有出現在我們鼎香樓了。”
“忙著抓8鹿啊。”賈貴看了看問自己問題的張世豪,眼角的余光甚至還看到了尾隨而來的老馮頭。
看樣子。
自己還的按計劃行事。
繼續拖一拖。
上趕著承認。
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賈隊長,你就是老馬戶,那個與組織斷卻多年聯系,但卻一直以自己獨特方式做著打鬼子事情的老馬戶,我張世豪,小名刀子,受組織委派,以安丘鼎香樓大伙計的身份潛伏安丘,伺機打探情報。”
“你說什么呀?”賈貴忽的提高了上嗓音,一下子把話題岔到了別的地方。
其實就是死活不承認。
原因很簡單。
是賈貴覺得現在還不是承認自己身份的機會。
換言之。
賈貴要繼續釣張世豪他們的胃口。
“別扯那個咸淡,你怕黃金標,就不怕我賈貴,我賈貴好賴也是安丘偵緝隊隊長,手里有槍的存在,你給我老實點,千萬不要惹我賈貴生氣,否則我賈貴真要將你抓到太君的憲兵隊里面,聽明白了沒有。”
“老馬戶同志。”
“你回去告訴孫有福,趕緊弄驢肉火燒,我賈貴還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