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內。
賈貴又被黃金標按在了之前的座位上。
“姓黃的,你什么意思?”
“兄弟,哥哥剛才真是腦子抽抽了,所以做了這個錯誤的事情,還請兄弟千萬不要見怪,為了表示哥哥的歉意,哥哥我先罰一杯。”黃金標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又把一套驢肉火燒給吃在了肚子里面,“我在罰自己吃一套驢肉火燒。”
“姓黃的,就他M一套驢肉火燒,你還給吃了,你說。”
“驢肉火燒沒有了,這不是還有菜嘛,賈隊長,賈兄弟,兄弟,吃菜,菜。”
“不吃白不吃。”賈貴吃了幾口菜。
“兄弟,哥哥有些不明白,金條是在叛徒手中,可是咱們不知道叛徒在那啊,所以這個金條不好拿。”
“你什么意思?你讓我去問黑騰太君?我告訴你姓黃的,我只要一開口,黑騰太君就得給我兩巴掌。”
“也是,黑騰太君抽人,野尻太君也抽人。”黃金標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貌似現在還有點疼。
他忽的反應了過來。
這件事跟黑騰歸三沒有關系。
是野尻正川弄得。
“兄弟,你的意思是問野尻太君?”
“野尻太君?”賈貴裝了糊涂。
“對呀,叛徒是野尻太君花錢收買的,現在藏在什么地方,也只有野尻太君知道,我找野尻太君問問,不就知道叛徒在什么地方了嘛,M的。”黃金標罵了一句,他發現事情有點難辦,野尻正川不懂中國話,著急這件事還的通過白翻譯。
依著白翻譯死要錢的德行。
這兩個金條怎么也得分一根給白翻譯。
原本想著獨吞。
看樣子不可能了。
于是之前上演的一幕好戲又繼續上演,可憐的賈隊長二次被黃金標從雅間里面趕了出來。
看著二次被黃金標從雅間內趕出的賈貴,大廳里面的一干眾人都要瘋了。
“賈隊長,您真是?”
“賈隊長還是好人,曉得現在這個年月沒有戲看,故意逗咱們燜子,用太君的話來說,賈隊長是大大的好人。”
“滾蛋。”賈貴沒好氣的坐在了凳子上,給外人一種他生悶氣的感覺。
“賈隊長,消消氣,沒準黃隊長一會兒就把你又讓進了雅間。”孫有福打趣著賈貴。
“讓什么讓?就是跪下求我賈貴,我也不去,我就在大廳吃了。”
老九和老六的聲音忽的傳來。
“隊長,您在鼎香樓啊,害的我們這一頓找。”
“你們怎么來了?”看著風塵仆仆進入鼎香樓的兩人,賈貴下意識的問了一嘴。
“這不是想要讓您帶著我們撈錢嘛。”
“撈錢?”
“隊長,我和老六一上午都沒有開張。”
“就是,檢查了一上午的良民證,一分錢沒有撈到,還白白挨了一頓日頭的嗮。”
“混蛋。”賈貴指著老六和老九就是一頓罵,這是把在黃金標身上受到的氣轉發泄到了老九和老六的頭上,我一點氣不受,我是氣的這個搬運工,“天天撈錢,撈錢撈的正經事情都忘記了,知道不,我賈貴差點挨了黑騰太君的打。”
“隊長,黑騰太君那天不打你呀?”老六張口就是一個理由。
“你那天不挨黑騰太君的打?”老九撇嘴就是一個借口。
“這一次不一樣,黑騰太君都氣瘋了。”
“隊長,黑騰太君那天不被你氣瘋呀?上一次你還把黑騰太君給氣的背過氣去了。”
“隊長,這一次因為什么?”
“因為抓8鹿唄。”賈貴道:“咱們偵緝隊成立快八年了,一個8鹿沒有抓到,黑騰太君說咱們偵緝隊全都是飯桶,瞧瞧人家警備隊,人家警備隊怎么就抓了一個8鹿呀。”
警備隊抓了8鹿?
鼎香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