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來找黃隊長的?”孫有福將白翻譯讓到了雅間,在臨走前專門提醒了一下,“賈隊長剛剛被白翻譯給轟出來,現在滿大街的抓捕8鹿。”
原本的挑撥離間的意思,瞬間變了味道。
成了黃金標又在借機欺負賈貴,把賈貴逼得大街上到處抓捕8鹿。
“這個黃金標,沒事就欺負賈貴,再怎么說賈貴也是偵緝隊隊長,行啦,我進去說說黃金標,孫掌柜留步。”
“行行行,那不送您進去了,有什么需要,您吱聲。”
白翻譯扭身進了雅間。
關門的一瞬間。
孫有福變了臉色,且還暗暗的朝著白翻譯離去的身影唾了一口唾沫。
對于狗漢奸,孫有福向來看不起。
雅間內。
白翻譯陰沉沉的瞪著黃金標。
偏偏黃金標還不吃白翻譯這一套。
“看什么看?十塊現大洋。”
“我聽說你又欺負了賈貴,把賈貴逼得滿大街抓8鹿?”
“就偵緝隊那幾塊廢料,他們能抓到8鹿?不是我黃金標說他們無能,在給他們一年的時間,他們也找不到一個8鹿。”
“不錯,挺豐盛的。”白翻譯坐在凳子上,看著滿桌子的酒菜,“你小子發財了?”
“發什么財,就十塊現大洋還讓你白翻譯給拿走了。”
“我也救了你一條命啊。”白翻譯看著黃金標,可沒有領黃金標的這個人情,在他眼中,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十塊現大洋換一條命,你小子賺翻了。”
“行啦,別他M的扯淡了,白翻譯,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想不想發財?”黃金標將他手中的一根筷子,放在了白翻譯面前的盤子上。
白翻譯看著這根筷子,想著黃金標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金條。”黃金標也不裝了,決定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白翻譯,那個叛徒得了兩根金條,你不心動?”
“心動怎么樣?不心動又能怎么樣?”白翻譯沒有明著給出答案,而是一語雙關的點出自己的意思。
都可以。
看你黃金標的具體意思。
“真煩你們這些翻譯,有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東一榔頭西一棒子,說吧,喜歡不喜歡。”
“你說那。”
“那就是喜歡,我是這么想的,這個叛徒肯定要被8鹿鋤奸隊鋤奸,燕雙鷹,那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存在,之前安丘的大太君都被人家燕雙鷹取了腦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叛徒。所以與其這兩根金條到時候落在8鹿的手中,還不如落在咱們哥倆的手中,兩根金條,咱們哥倆二一添作五,一人一根金條。”
“想法不錯。”
“你同意了?”
“廢話,到手的金條你不要嗎?那可是金條,不是準備票。”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那個叛徒是野尻太君找來的,也只有野尻太君知道那個叛徒的下落,我的意思,你問問野尻太君,看看那個叛徒現在藏在什么地方,到時候咱們找上門,一番威逼利誘,這金條不就到手了嘛。”
“這事不好辦呀。”
“姓白的,有什么不好辦的,咱們就跟野尻太君說,說咱們收到了確切的情報,說燕雙鷹要來安丘鋤奸叛徒,為了避免叛徒被燕雙鷹鋤奸,我警備隊一心為叛徒考慮,一門心思的為太君效力,決定冒著生命危險的保護那個叛徒,這活可就齊活了,白翻譯,別告訴我你不會翻譯這些話。”
“我可以試一試。”
“還試個茄子,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賈貴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見你摟著他走的。”
“說來氣人,我挨了野尻太君的打,賈貴卻沒有挨黑騰太君的打,我心里那叫一個氣,就想讓賈貴掏錢,我挨了大巴掌,賈貴掏掏錢不應該嘛,誰知那個混蛋,進門放了兩個大臭屁,氣得我將其趕出了雅間。”
“我說雅間有股子味,合著是賈貴放屁了。”’白翻譯用力嗅了嗅,“還是帶著蔥花味道的那種屁。”
“白翻譯,您真是高明,聞屁都能聞出什么味道的屁,那你在聞聞這個。”黃金標暗自使壞。
“是帶著驢肉火燒味道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