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龍。
趙剛。
等等一系列的人物,分明就不是一個人好吧,但是這份口供,愣是將以上這些殺小鬼子無數的人給揉和成了一個人。
這分明就是作假。
黑騰歸三變了臉色,也是源于這個方面的考慮。
偵緝隊的無能,是有目共睹的。
一個無能的偵緝隊,個頂個都是飯桶,但就是這么一個飯桶,卻給了他黑騰歸三如此一份大禮。
故這份大禮是虛假的。
“賈隊長,為什么本太君有些看不明白。”黑騰歸三把供詞遞給了賈貴。
賈貴將其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
“黑騰太君,挺好的呀。”賈貴指著供詞,朝著黑騰歸三解釋了一番。
這畫面。
簡直就是驚悚。
文盲賈貴朝著黑騰歸三解釋供詞上面的內容,妥妥的恐怖片。
“這是字,這是紙,合在一起不就是供詞嘛,您怎么看不明白呀?”
黑騰歸三嘴角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動了幾下。
這解釋。
簡直駭人聽聞。
有這么解釋的嘛。
還真有。
如賈貴,他就是這么朝著黑騰歸三解釋的。
“賈隊長,你拿倒了。”
賈貴將供詞反了過來。
黑騰歸三無奈的搖了搖頭,“賈隊長,這供詞你還是拿倒了,你這個白癡,這供詞應該這樣拿。”
黑騰歸三將賈貴故意拿倒的供詞給糾正了過來。
數秒后。
又把供詞拿在了自己的手中。
“黑騰太君,您是不是病了啊。”
“本太君好的很。”
“那您臉上怎么不高興呀?”
“是因為這份供詞。”
“這有什么不高興的,這應該高興啊。”賈貴把黑騰歸三應該高興的理由講了出來,“你想想,黃金標的警備隊帶人配合太君抓捕了一個8鹿,野尻太君還把這件事跟上面的大官太君說了,弄得您沒有好臉色,飯吃不下,水喝不下。我們偵緝隊抓捕了一個大大大的大8鹿,這是好事情,等于是把黃金標的警備隊給踩下去了,您黑騰太君也比野尻太君強,您怎么還不高興。”
“混蛋,事情不是這么說的。”
“那怎么說?”
“李云龍是獨立團團長,趙剛是獨立團政委,他們不是一個人,這個和尚是李云龍的警衛員,但是這份口供卻把這些人說成了一個人,所以這份口供是假的。”
“這么說那個人他糊弄我賈隊長。”
“就你這頭蠢豬,只要是個人都能糊弄你。”
“我這就找他算賬去。”賈貴裝模作樣的就要往出走,邁步走了一步,就被黑騰歸三給叫住了。
“賈隊長,這個人你是在什么地方抓住的?”
“鼎香樓。”
“鼎香樓?”黑騰歸三的語氣,一下子破音了,不曉得為何,他突然將這個人與美城花子計劃中的那個人給聯系到了一塊。
莫不是賈貴抓了自己人?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賈貴那是以坑小鬼子聞名,之前也做過這樣的事情,把黑騰歸三派出去假裝8鹿的人給抓到了偵緝隊大牢,把真正的8鹿當做良民的放出了安丘城。
“你是如何抓到他們的?”
正戲來了。
心中暗暗嘀咕了這么一句話的賈貴,開始依著心中打好的腹稿,一字一句的朝著黑騰歸三描述著抓捕的過程,什么孫有福派張世豪和全福去給自己送信,什么楊寶祿騎在那個人身上一拳一拳的打。
也算為難了賈貴,為了徹底的撇清鼎香樓那些人的這個懷疑,在描述的過程中,還適當的修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