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父皇的允許,傅晏很高興。
他準備回自己的宮殿,收拾好行李后就離開。
待會兒辛老會送自己前往衍天宗。
仁宣皇后見兒子急匆匆的樣子,忙叫住他:“你三哥來信了,說不日就要回宮,先見了你三哥再走也不遲。”
“什么?三哥要回來了?”
聽母后說三哥要回來了,傅晏點了點頭:“那好。”
又過了幾天,這一晚,晏明宮。
傅晏正欲就寢便聽得太監在外稟報:“回稟四殿下,三皇子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跟傅晏有幾分相像的青年直接推開了殿門,走了進來。
“不會吧,老四,你這么早就要睡了?”
那人笑問道,手里提著一個葫蘆。
“三哥,這么晚才回來?我可等了你好幾天。”傅晏笑道。
春暖先是朝著傅垣躬身行了一禮,之后便為傅晏披上衣裳。
傅垣說道:“什么叫這么晚?我一回來就到你這來了!”
“見過父皇和母后了?”
“那是自然。”
傅垣說著,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葫蘆后,笑道:“老四,我在外面尋了一壺藏了千年的好酒,來不來一口。”
“可以。”
傅晏來到桌邊坐下。
傅垣打開酒葫蘆,給傅晏倒了一杯,酒香醉人。
“的確不錯,比皇宮里的好。”
傅晏嘗了一口,只覺香醇無比。
傅垣感嘆道:“以往我一直以為宮里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可在外面待了這么多年后,我才發現外面的東西不比皇宮的差,有些甚至是更好一些!”
傅晏搖頭:“這可不一定,就美女而言,宮里的才是最好的,就比如這位……”
說著,瞟了一眼身旁服侍的春暖。
傅垣不置可否的道:“春暖的確很美。”
春暖雖然年紀不小,卻未經人事,聽得兩個皇子打趣,也不由得紅了臉,白嫩的耳垂更是紅得滴血。
“不過嘛,我個人認為,還是外面的更有味道一些。”
聽到這話后,傅晏噗嗤一笑,道:“外面的女子不一定有味道,但是別人的有!”
傅垣聽了也不尷尬,很厚臉皮的道:“人妻滋味,妙不可言啊,老四,你當初給我講的關于曹公的故事,我深以為然。”
“三哥啊,被父皇知道了,你會被打死的。”傅晏無語,早知道他會頂著曹操的名號到處勾搭人妻,就不該給他講曹操的事跡。
這下好了,曹公,我對不住你啊。
“沒事,父皇估計早就知道了,反正天下又不是你我繼承,有大哥呢,我們放縱點沒事。”傅垣不以為意。
“你還待在衍天宗嗎?”傅晏轉移話題。
傅垣喝一口酒后說道:“早就離開了,對了,你也別去衍天宗了,那里的功法還沒宮里的好,我數月前在……”
說到一半,他看了一眼春暖。
春暖會意,躬身告退。
傅垣跟著走出去,確定春暖遠去,且四下無人后,方才回到房間內,在傅晏耳邊小聲說道:“我在夔巫教偶然看到了一種特殊功法,非常適合你。”
“夔巫教不是魔教嗎?”
“怎么,你在意這些?”
“這倒不是。”
“就是咯,魔教里雖然沒個正經人,各個陰險狡詐,但也有怕死的,你不一樣,反正沒人能傷到你,只要假裝成絕世高手,不出手,絕不會有人敢懷疑你!”
“知道了,你說說是什么功法?”
“這種功法,名為燃血,焚燒氣血,獲得力量,只是想要修煉到高階很困難,畢竟練習時需要永久消耗大量氣血,一般人可沒那么雄厚的氣血!”
“你別說,還真適合我。”傅晏不由得眼前一亮,趕緊問道:
“夔巫教在哪?”
“我當然知道,你先別急,等我休息一陣子后就送你過去,不過我不會把你直接送進去。”
“為什么。”
“不太方便。”
“你該不會是……”
“我又沒想到那娘們兒是魔教夫人。”
“魔教夫人你都敢睡,不愧是大夏的皇子,三哥,你現在什么境界了?”
“剛入玄心境,怎么了?”
“玄心境能睡到魔教夫人?”
“玄心境不能,我能。”傅垣一臉自信。
傅晏沉默片刻,想到剛開始傅垣不知道那人是魔教夫人,不禁笑道:“也許……說不定是她睡了你。”
傅垣回憶了一會兒,道:“經你一提醒,還真有可能。”
“難道她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