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用于祭祀祖先和神的舞蹈。以前的兩家還有著逢年過節祭祀的傳統,而祭祀的舞蹈也就只有兩家的女孩來學了。
所以不管是小久保史緒里也好,還是小小林瑠奈也好,當時第一支會跳的舞蹈就是這種手持金銀扇,偏偏起舞的神樂之舞。
然后就在那個晚上,小久保史緒里第一次偷偷摸摸的抱著自己的小枕頭和小被子,赤著自己的小腳偷偷摸摸的摸到了林瑠郁的房間,抱著大號抱枕林瑠郁睡了一晚。
那時候天真簡單的小久保史緒里覺得,只要自己能抱住林瑠郁在一起睡一晚,自己就能永遠的呆在他身邊了。
“我怎么記得某人早上起來還流了一臉的口水,”林瑠郁笑著絲毫沒有給小久保史緒里留面子的打算,當著面狂拔自己仙女丫頭的黑歷史,“從那以后,史緒里你夜襲就成了個傳統項目了。怎么了?今天也是嗎?”
“今天不算是!今天我得修成正果咯!”
小久保史緒里紅著臉微微移動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讓自己能坐在林瑠郁的腿上的同時,把自己的身體的弧線給很好的展示了出來。
其實在林瑠郁晚上準備食材的時候,小久保史緒里就偷偷的去了一趟浴室里。現在除了上半身穿的好好的以外,其他就只有真絲的貼身衣物了。
剛才寬大的衛衣包裹著自己,所以林瑠郁一直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直到現在,小久保史緒里跟只小懶貓一樣的舒展著自己的身子,讓自己的衛衣往上拉起了一點以后,林瑠郁才猛的發現了自己仙女丫頭的決勝套裝。
“這……”林瑠郁咽了咽自己的口水,麻了,真的麻了!兩只眼睛跟沾了502膠水一樣聚焦在某種桃子狀物體上移動不了了。
特別是真絲包裹著的軟桃,有著秋意成熟后白里透紅的顏色,伴隨著小久保史緒里故意的晃動,總有種Q彈的感覺。
“這不好吧。”林瑠郁猛的深吸了一口氣,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裝出一臉淡定的挑釁似得挑了挑眉毛來,“就這?就這?就這?!看不起誰呢?!”
“那你還咽口水,”小久保史緒里笑著伸手猛的拉下來自己的馬尾辮的頭花,瀑布一般的青絲散落下來,嘴里咬著自己的頭繩,眼睛中閃過一絲決然的意味。
緩緩的向前一點點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而伴隨著自己的挪動,自己的小臉也漸漸的越來越紅了起來。
“這,”小久保史緒里緩緩的從自己的嘴里掏出一只咬著的小手指,眼神中帶著一絲的羞怒的抿了抿嘴吐氣如蘭的說道,“林瑠郁你這,這不是挺興奮的嘛……都,都……”
“我,”小久保史緒里渾身抖了一下,腳趾頭猛的收緊,然后緩緩的站了起來,又坐回了林瑠郁的大腿上。紅著臉繼續著剛才往前突擊的動作,一點點的讓自己的真絲劃過林瑠郁帝國中所在高盧雄雞的位置。
小久保史緒里紅紅的臉頰紅的發燙,似乎和某個地方一樣都能滴出水來了,俯下身子悄悄的湊到了林瑠郁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林瑠奈她可不會這樣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