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瑠郁要是還能抗的住,那真的是自欺欺人了。
“反正不行!”
“為什么?”小飛鳥轉頭對上了生田繪梨花紅著臉堅定的眼神,“那一庫醬你說說那天晚上你跟林瑠郁干什么去了?”
“晚上?”
墻頭草傻貝貝看著一旁的生田繪梨花眼神里帶著一絲狐疑。
“就是爬山啊!”
“就是嗎?”小飛鳥小聲的嘀咕著說道,“我可那天晚上跟林瑠郁打了個電話哦~~”
“我覺得這個要求也不是特別過分吧,kii醬!”生田繪梨花沉默了一會,掩飾了恰到好處的尷尬,抬起頭來眼神有些閃躲著看著一旁的大狗狗說道。
“………………”
你們一定干了什么?!!
“kii醬,如果你下次有什么要求要林瑠郁去做的話,我不會干預你的。”小飛鳥一手合縱連橫玩的賊溜,一看搞定了一旁的生田繪梨花,剩下一個傻貝貝那就不足為懼。
“那,那好吧。”
傻貝貝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自己還可以干嘛?不都干完了嗎?大狗狗轉念想了想,似乎感覺自己有些虧來著,原來跑的最遠,發育太快了也不好啊!
不過還在傻貝貝思考的瞬間,林瑠郁就被一旁的小飛鳥給推出了門了。
隔壁說是休息室,其實就是場館里舞臺自帶的儲物室。推開門的時候,還能看到遍地拆下來的燈泡雜亂的堆在一起,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桌子倒是挺干凈的,不知道是臨時從哪里為了騰空間移過來的。
“哎!”
林瑠郁伸了一個懶腰,看著跟著自己身邊低著頭的小飛鳥,無奈的笑著說道,“阿蘇卡,你也用不著這么打擊她們吧。還故意把我帶到另一個房間里來。”
“誰讓一庫醬氣我來著,”小飛鳥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黑絲包裹著骨肉均勻的小鳥爪在空中一個勁的晃悠著,“不報此仇,我誓不為鳥!”
“好好好,”林瑠郁看著一臉孩子氣的小飛鳥,雖然這個丫頭已經18歲了,但是看起來小脾氣還是跟12歲的時候差不多。
“先把鞋子穿起來吧。”
小飛鳥的小鳥爪,都快踢到自己了,林瑠郁無奈的彎腰準備去撿被小飛鳥踢掉了小皮鞋。這只小飛鳥最近也不知道從哪里學的,沒有人,或者只有自己在的時候,鞋子襪子就開始亂扔,頗有種另一只飛禽的習慣。
不過在彎腰的一瞬間,林瑠郁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兩邊突然被什么黑色順滑的東西給夾住了,茫然的抬起頭來。
眼前是小飛鳥羞澀到爆紅的臉頰,鳥兒強裝鎮定的點了點自己的小鳥爪,“誰說只是單純氣一庫醬的,林瑠郁你還沒有動手呢!”
“………………”
“以前是不是想過好久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