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我把農場買下來,就算沒人能證明資料是我提供的,但從結果來看,我也算贏家中的一個吧”。
李長亨白了威爾一眼,“高爾副警長死了,你就不會把這事安在他頭上?
隨便弄些資料,照片什么的放在高爾家里,來破案的州警要是得知高爾死的時候,是和萊恩在一架直升機上。
肯定會要求你帶他們上門去查一查,到時候這事就是高爾做的。
而且這也能證明萊恩,為什么要殺副警長了”。
主意確實不錯,但威爾立馬頭痛起來。
他剛才是打算利用高爾和萊恩父親的死,去逼迫萊恩就范,低價賣農場的。
現在能威脅的手段,還沒開始就失去一半,效果就沒那么強了。
不過,一想到能一勞永逸的撇開麻煩,威爾只能在心里想著,貴點就貴點吧,甚至干脆把大農場,拆成幾個小農場,也總好過被‘讀’販給盯上。
好在農場里要是真有工廠,那萊恩父親的死,肯定沒那么簡單。
而小鎮居民的死亡案,要不要再拿出來調查一番,全由他這個警長說了算,就算州警來了都沒用。
只要萊恩不站出來要翻案,州檢察官又沒新證據的話,那萊恩父親就是被流浪漢給打劫、殺害的。
既然要證據,那就得有相機,威爾低聲問道,“我回警局拿相機,你一個人在這盯著,沒問題吧?”
“當然有問題”。
李長亨想都不想的翻了個白眼,傻子才一個人待在深夜的荒郊野嶺,監視一群沒人性的家伙。
“你是不是昏頭了,警長?
我們又不抓‘讀’販,這些人只要不在小鎮賣自己的貨,在小鎮外做什么,關我們什么事?
而且農場和工廠就在這,他萊恩還能一把火全燒了?
還是五個背包客,就能把二十多米長的倉庫里,所有特殊‘煙草’全背走?
就算我們要進去找證據,肯定也是那五個家伙和農場里的人離開了再說。
要不然,傻子都不知道這事,肯定不是死了兩天的高爾副警長舉報的”。
“也對”。
威爾尷尬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上車”。
倆人回到車里,沒打開車燈慢慢開了幾百米,這才正常亮燈行駛回小鎮警局。
拿到照相機,換上警局的高筒雨鞋,穿上厚棉警服才趕回了萊恩農場。
把車停在幾百米外的小山坳里,步行回到之前的小山上。
邊走在農場的田埂小道上,李長亨邊在心里想著威爾說的話,這年頭的熱成像儀,居然比冰箱都大。
不僅笨重,還僅僅在軍事和醫院里使用,要不然哪里還用得著自己走在泥地里潛入農場。
花了二十幾分鐘,小心來到十幾個倉庫外,李長亨低聲和威爾說道,“頭,我們是分開搜查?
還是先找個倉庫,居高觀察,等到凌晨3、4點在行動?”
威爾一愣,隨即暗罵自己居然還沒個17歲的半大孩子冷靜,想的周到。
沒任何猶豫的說道,“進倉庫”。
農場既然還是靜悄悄的,就說明他們回警局這段時間,沒發生什么意外,所以等到凌晨3、4點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