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事要和安德魯談,李長亨和查爾斯、安妮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安德魯徑直往包間和VIP軟座最近的座位走去。
包間里的一個侍應看到李長亨坐下,若無其事的走到包間里的針式播放機旁,換上一張滾石樂隊的唱片。
坐了十幾分鐘,比賽正式開始沒多久,音樂里忽然想起一陣連續的‘嗚嗚嗚’的伴音。
剛從安德魯嘴里知道那個被削掉爵位的家伙,叫霍夫曼-基德的李長亨,一想到幾次看到5這個數字,瞬間明白‘嗚’和5同音。
李長亨側頭對安德魯問道,“這首歌叫什么?”
正說著基德家族歷史的安德魯,詫異的停下來聽了一會。
“滾石去年發的新歌《同情魔鬼》,你喜歡的話我讓人送張滾石簽名的唱片給你?”
“不用”,看著臉上露出猶豫和肉痛表情的安德魯,李長亨就知道他舍不得,“我只是對歌感興趣,追星就算了”。
安德魯松了口氣的繼續小聲說道,“我聽格羅夫納說,基德家族是英格蘭銀行某個大股東的黑手。
亨利,格羅夫納那小子讓我提醒你小心點。
兩年前他哥哥上一代公爵意外去世,17歲的他繼續爵位后,這群銀行家就盯上他家在倫敦的土地,事情可能沒那么快結束”。
當然沒那么快結束,李長亨嘴角一笑,“倫敦最大地主的那個格羅夫納?”
“恩,他最近才從哈羅公學畢業,來倫敦履行每個貴族都得參軍的職責,我才從他嘴里知道些很多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幫我謝謝他”。
看來自己也不是沒有盟友。
隔著一米五不到的VIP軟座上的一男一女,見球賽開始了十五分鐘,比賽有些沉悶,頓時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英式足球比起美式足球來說,也太沉悶了,要不我們玩點其他的?”
同伙的女人,立馬配合的點頭。
往普通席位上看了看,很快看到售賣啤酒、炸雞、薯條的售賣員時不時的把食物扔給顧客。
“我們賭那家伙能不能接住?”
“沒問題,我賭他接不住”。
“那我賭他能接住,一英鎊一次”。
這下李長亨的嘴角立馬露出個嘲諷、玩味和戲謔的表情。
看來這場局和賭有關了。
而安德魯這些人則球賽都不看了,就盯著零食售賣員和那個買薯條的球迷。
“上帝,才四五米,這白癡居然都能扔偏了”。
男人不滿的從口袋里掏出一英鎊的紙幣,遞給女伴的同時,目光在普通座位區來回掃動。
“看那邊,希德尼”,男的指著十多米外一個身材火辣的年輕女人,大概是想去洗手間,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
“我們賭有幾個男人會回頭偷看那姑娘,數字最接近的贏”。
“艾文,這次得十英鎊”,希德尼大概因為自己也是漂亮女人,直接猜道,“我賭9個”。
“9個?”
艾文詫異的說道,“親愛的,你把男人想的太壞了,我賭3個”。
“6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