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下們左一句面粉丸,右一句違禁物品。
等于直接告訴在場的人,周山銷毀的就是面粉丸。
這次就算沒法定罪周山和周年恒,周家在香料港的名聲也差不多和跛豪這些人一樣臭不可聞了。
而且周年恒還不能怪顏同,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和鼓勵的眼神,期望顏同能壓住藍江,讓他沒人再搜查下去。
五大三粗的火爆,卻出人意料的接話道,“就算被流酸化了,這幾公斤的丸子,也不可能全化學反應到什么渣渣都沒有吧?”
這下所有人的表情都怪異起來了,顏同看著猛給自己打眼神的周年恒,然后看了看被費蘭奇擋在身后的李長亨。
見李長亨沒表示,這才瞇著眼睛對火爆嘲諷道,“你這種大老粗還知道化學反應?”
說完,又對自己手下說道,“阿森,幫我找找鑒定科的劉警官,讓專業人士來告訴大家,結果是什么?”
很快,劉警官就出現在小樓的窗戶邊,“這種經過流酸浸泡過的液體,確實有可能檢驗出面粉丸的成分”。
“嘩啦”。
周圍頓時響起一陣喧嘩和吸氣聲。
可劉警官隨后又繼續道,“可按照我的專業知識來判斷的話,除了面粉丸,至少還有十幾種藥丸,能化學反應出相同成分的液體。
所以,僅僅以這缸未知液體來判斷,是否有問題是不夠的”。
周年恒和周山這下瞬間送了口氣,只要不是罪證確鑿,一切都還有打官司的機會,而且就算名聲受損,總好過兒子被抓、坐牢吧!
顏同臉上露出得意、猖狂的笑容,心里卻在打嘀咕,藍江這混蛋千萬別搞砸了。
而李長亨看著臉上沒任何焦急、不安表情的藍江,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有后手。
“那就沒辦法了”。
藍江一把脫掉身上西服,挽起襯衫袖子。
伸出白皙的手臂對眾人說道,“好歹我也練過十幾年的鐵砂掌,我就不信前后也就兩、三分鐘而已。
這流酸里不會留下一點還沒融化的面粉丸”。
“你瘋了,探長”,牛油一把拉住藍江,“這可不是開玩笑,更不是滾油鍋的江湖把戲。
犯得著為了個賣面粉丸的讀犯,還有強監犯就搭上自己一只手,還有遠大的前途嗎?”
“你不懂,牛油”。
藍江正色的想周圍的人掃視一圈,“上個月紅磡老婆婆、孫女被人滅門的慘案,很可能就是某個周姓公子主謀,帶著十幾個手下做下的”。
“冤魂等著有人幫他們伸張正義,我身為紅磡的探長要是做不到,還有什么臉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
“來吧,都給我讓開,免得等我劇痛難忍的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大缸,流酸濺到你們身上就不好了”。
房間里的所有人,頓時嚇的后退一步,就連周年恒和周山都嚇的連連后提。
靠近房門的人更是快步離開小樓,然后不可思議的對著院子里的人,敘述著里面發生的一切。
周年恒看著顏同帶著手下,護著李長亨就想離開房間,忙上前想拉住李長亨,可手剛伸出去,就被費蘭奇和張天志一前、一后的抓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