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麥肯納的解釋，6人臉上的表情當然不會太好。
本以為雷蒙德和邁克爾死了，那個負責牽線的卡羅爾也被便衣干掉，事件就能圓滿了解。
可現在忽然出現個會把所有人暴露出來的賬本，那不是說情況比之前還要糟糕了？
“為什么雷蒙德和邁克爾會去冷凍倉庫區？”
麥肯納無奈的嘆息一聲道，“我讓手下問過被活捉的下城區老大霍克，兇手之一的邁克爾在自己前途未卜的情況下。
居然從賣掉50公斤面粉的10萬收益中，拿出2萬美金，為卡羅爾清掉所有欠賬。
這讓霍克的女人，想起自己因為欠賬而被人干掉的弟弟。
動了惻隱之心，才告訴邁克爾和雷蒙德兩人，去冷凍倉庫區找拉塞爾做假證件。
而且”，說到這，麥肯納撇了一眼一個老頭，這才繼續說道，“我們確實不該太放縱拉塞爾。
使得他為了些小錢，為外人做的假證件，居然和真的沒什么區別。
導致拉塞爾在地下世界里太出名，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FK”，紐約特別調查組，也就是專門負責掃‘讀’的魯伯-布洛林皺眉的罵道，“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而且，當初讓拉塞爾制作身份證，可是大家一致同意用這生意，為洗、錢的做掩飾。”
“好了，這責任確實在我。”
在場中年齡最大，職位是內務部審查委員會大佬的泰迪·里默，對特別調查組的魯伯-布洛林點點頭。
算是感謝他剛才幫自己說話。
然后皺眉道，“我只想知道，除了警員的把柄，拉塞爾是不是還保留了其他賬本？”
麥肯納等人一聽就明白，泰迪·里默說的是和紐約議員、市政廳官員之間的交易。
還有安插在幾個特殊部門里的自己人，是不是也被拉塞爾知道了。
麥肯納連忙說道，“保險箱我以不知道里面是否有自毀機關，來拖延著沒讓警局的人打開。”
泰迪·里默這才松了口氣，然后站起來走到電話旁打了個電話。
酒館里沉默了40多分鐘，一個電話打進來后，泰迪·里默聽到保險箱里的東西，全被運回了內務部，在皇后區的安全屋，這才送了口氣。
坐回圓桌旁，笑著道，“我現在倒覺得賬本確實被亨利-李拿到了。”
“為什么？”
泰迪·里默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威士忌，重重吐了口氣。
才解釋道，“你們不了解亨利-李，他做事的目的性和報復心雖然很強，但絕對是個謹慎過頭的人。
也只有他才會只拿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惹其他和他沒仇的勢力，所以才無視了保險箱里其他東西。”
“這可能嗎？”
泰迪·里默搖搖頭，“你們還是沒明白，亨利-李缺錢嗎？”
眾人羨慕又無奈的搖搖頭，全米國排進前3，每年至少能賺4、5億美金的超級富豪，在他們眼里是真不缺錢。
泰迪同樣羨慕的嘆息一聲，“亨利確實不缺錢，也不缺社會地位。
光人類歷史中第6個登上月球，獲得米國最高榮譽勛章，安妮公主未婚夫，擁有實際領地的世襲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