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梔夏看著我,眼中有幾分戲褻的嘲笑,我的心猛的一痛。
她是非常漂亮、也是我的夢中情人,但我只是抱著欣賞的心理;之所以心痛不是那種一廂情愿的真心付出不被接受,而是感覺自己太特么屈了。
“告訴你們,你們錯了!”趙平安還不肯甘心,“喬面縫了十一針,知道嗎?梔夏同學,你太冤枉他了!”
“哈!冤枉...嫌冤枉可以報警啊?”錢如初嬉笑著說。
“你以為呢!我們已經報警了!”
梔夏淡淡的說道:“那就等抓到那三個搶匪的吧!抓到人我就信...”
“奶油!”我低吼一聲,“走...!”跟這種SB有什么好說的。
趙平安無奈的追上我,猶自不忿的嘟嘟囔囔。
雖然我表面上一副不在乎,還勸他沒有必要生氣,實則是郁悶的坐了兩堂課。
間操后回到教室,王麗芬剛走上講臺、教室的門就被猛然拉開,高任江校長闖了進來。
王麗芬被嚇了一跳,剛要發火見是校長連忙變出笑臉,“高校長,您怎么...您找哪個?”
高任江都不看她只向學生堆里看,忽然向這邊急急的走過來,“天行健同學,請你幫個忙。”
校長要學生幫忙、還說請,全班同學都驚訝的望向我、因為他們并不知道我幫周寶霞驅鬼的事情。
“出什么事情了,校長?”我站起來問。
“洪波他...出去再說...”高任江看上去很著急,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都沒有跟王麗芬打招呼。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到了走廊我問。
“高洪波他有點不正常,我懷疑...又是那種事情...”高任江晃著微胖的身軀走得很急,“快,我的車就在樓下。”
下樓上車,高任江把車子開得飛快,去他家的路上他斷斷續續的講了經過。
昨天晚上高洪波忽然發燒,吃藥打針都不管用、燒得胡言亂語;說什么自己作孽了、該死了、不活了、有小鬼兒掐他脖子了,折騰了一宿都沒消停。
凌晨時忽然明白了,不哭不鬧、說自己餓了想吃陽春面;周寶霞嚇壞了、還是堅持給兒子下面,高洪波吃了一碗又一碗、一口氣吃了八碗,肚皮撐得像鼓一樣。
撐就撐吧!高任江兩口子以為只要病好了就行,沒想到好歹睡了兩個小時后高洪波又開始作上了。
他趴在地上梆梆的磕頭,就說自己該死、磕得一腦門子血也攔不住。這還不算,八點多鐘突然說自己要升天了、非得要從窗戶跳出去。
最后高任江問我,“天同學,你說洪波他是不是也被鬼上身了?”
“說不好,先看看再說吧!”我心里話,他這是自作孽,不可活!瞧他那德行也不可能是良心發現,八成又是被哪個冤魂纏上了。
高任江不愧是校長,住在高檔小區里,特么樓房外墻比我們家屋里都干凈、亮堂。
他家的房子豁大豁大的,過了兩個廳才來到高洪波的房間。
一看到高洪波我心里樂了,這家伙穿了身老虎花紋的睡衣,一只腳被繩子綁在床頭上、他伸著兩只手抓住窗子,嘴里不知道在亂喊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