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磕磕巴巴的說道:“那個人他...他是我的丈夫。”
“啊...鬼丈夫呀?”我驚訝不已,看來敖凝軒還真沒有瞎說,這世上還真有人鬼結合的奇事兒。
“不不不,他死前是我丈夫。”
“哦...那他死了干嘛還纏著你呀?”
“他...他...”女人似乎有難言之隱,猶猶豫豫的不肯說。
“如果你不方便說就不用說,”我說道:“但是那樣的話,我就沒有辦法幫你驅鬼了。”
“我說、我說,他冤枉我、說是我害死他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兒啊!”
“哦...大姐,你能詳細說說嗎?”
“當然可以,前面應該有個酒吧、咱們到那說吧!我有點站不穩了...”女人一直在抖、神色萎靡,我便扶著她往前走。
“你真是個好人,”女人感激的說:“謝謝你了。我叫若曦,怎么稱呼你呢?”
“我叫天行健...對了,你丈夫生前是做什么的?”能躲開我的符箓絕不是普通人,我對他的職業很感興趣。
說話間來到一個叫偶遇的酒吧前,若曦說進去再告訴我。酒吧里客人不太多,我們找了個安靜的座位坐下,她要了杯威士忌、我要了杯扎啤。
若曦把一杯威士忌一口就喝干了,然后打開挎包拿出煙點上一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臉色才恢復了正常、看上去也精神了許多。
“他叫宿從文,生前是陰陽師...你知道陰陽師嗎...?”
“等等...他叫宿從文?”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到過啊!
“是啊!”若曦有些詫異,“你認識他嗎?”
“等會兒...讓我想想...宿從文...宿從文...”我猛然想起來,前次在城中山被歷東行追進山里的那個青年人就叫宿從文啊!而且他也會法術。
“你想起什么了?”
“宿從文應該是死在城中山了吧?”
若曦更加驚疑了,“你怎么知道...你真的認識他嗎?”
我搖了搖頭,“不認識,那天晚上我恰好也在城中山,看到宿從文被...被一個妖族人攻擊。哎...他怎么會賴你呢?”
“那天晚上我們約好在城中山公園見面,我有事晚到了、他就說我跟別人合伙害的他,他...他太冤枉人了...”
我想起來了,當時宿從文是在等什么人,似乎就是叫若曦。我不禁納悶起來,“那么晚了,你們怎么約在城中山見面呢?那里...太僻靜了。”
“我們...那個...”若曦吞吞吐吐的,“我們還沒有結婚呢!”
靠!沒結婚叫什么丈夫,我說這事兒聽著不太對勁兒嘛!而且也沒有必要這么遮遮掩掩的呀?
“那你...沒成家呢吧?”我懷疑她是不是另外有老公。
“沒有,”這一次若曦回答的挺干脆,“我是單身。”
我不是喜歡打聽別人**的人,何況她說的未必全是實情,我直接說道:“這樣,我給你畫張護身符你帶在身上,他就不敢靠近你了。”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這幾天都快把我折磨死了,那...你就在這畫?”
“這里可不行,得有道尊、供果、符紙、朱砂等物...你到我家去吧!我家里有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