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廳、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包房,最里面是個象征性的只有二尺半高的舞臺,舞臺周邊擺滿了沙發座。
此時,舞臺上有一個女人在跳舞、燈光打的雪亮,看模樣依稀就是左耳釘。
她留著金色短發,身上穿著那種職業拉丁舞者的服裝,如果去掉流蘇和玻璃串剩下的怕是沒有比基尼大。
她的身體很柔韌,大幅度的做著高難動作、那些隱秘部位幾乎一覽無余,引得沙發座上的幾個中年男人怪叫連連。
看到我左耳釘停了下來,一個中年人扭頭掃了一眼大聲問道:“你是誰...?”
其他人這才注意到我,紛紛斥責:“出去!這里今天包場了...!”
“哪來的野小子,快走...!”
“叫什么叫?”我冷冷的掃視著那幾個人,指了指左耳釘說道:“她是女朋友,我來接她下班。”
“胡鬧!”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營養絕對優良的男人大聲斥道:“我們剛買了她的鐘,一直到凌晨五點呢!下什么班?”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夜無眠這是什么管理水平啊?叫他們經理來...!”
我才不理會他們亂喊亂叫,直接來到舞臺前,“是你嗎?”
“是我...”左耳釘穿著四寸高的高跟鞋,竟然快速跑到舞臺邊來。
“是你就好,跟我走吧!”
“可是我在上班呀?”離得近才看清楚她畫著濃妝,沾著一起寸多長的眼睫毛,“我不能走啊?”
“那怎么辦?”我有些疑惑,“我怎么幫你呀...?”
“小子,你特么懂不懂規矩?”一個五大三粗、相貌兇惡的中年人大步走過來,伸手拉我,“你給我滾出去!”
奶奶的,這不是拱我的火嗎?我一抖手搡開他,對左耳釘說道:“我帶你出去,這種工作不干也罷!”
“可是...可是我只會跳舞,別的都不會做呀?”左耳釘很為難。
這可是麻煩事兒,我想了想說道:“走吧!我幫你找份工作...。”
還沒等左耳釘回應包房門被推開了,一個中年女人領著幾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走進來,“怎么回事左耳釘,他是什么人?”
喲!我還以為她的網名叫左耳釘呢,沒想到那是她的名字。
“我...他...”左耳釘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
中年女人快步來到近前打量著我,“你是什么人?”
“我是左耳釘的男朋友...。”
“你們是怎么管理的,我們包了場怎么還放別人進來...?”
“我告訴你這小子剛才可打我了,我現在腦袋疼,一切后果都得你們負責...!”
“對不起先生,是我們工作失職、一切損失我們負責...”中年女人安頓好客人又轉向我,“誰讓你進來的...左耳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干了...”我說道:“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咱們不干了!左耳釘,咱倆走!”
“走?哪有那么簡單?她跟我們簽了合同的,說走就走呀?”中年女人一揮手,立刻有兩個保安跳上臺去抓住了左耳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