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驚訝的盯著他,他的嘴巴不自禁的張得老大,一個紅色老鼠腦袋樣的東西逐漸從他嘴里鉆出來。
特么的,又是一只吸血蝙蝠,不等它完全鉆出來我就一劍斬掉了它的頭。
手術室里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殷紅的血跡。醫生驚魂未定,嘀咕道:“這是...怎么了?太離奇...恐怖了!”
景隊長望向我,“天行健同學,你知道他...這是怎么回事嗎?”
我低聲說:“這八成也是巫術,指使他來的人是要殺人滅口。”
“嗯嗯...極有可能,”景隊長一臉愁容,“其實挺簡單的案子,他這一死...就不好辦嘍!”
“對了...”我把他拉到一旁,跟他說了那輛車子的事情。
“天啊!你怎么不早說...”景隊長立刻打電話,什么交通事故處理處、保險公司、機動車修理廠...
又派出手下人調取梔家附近各路口監控,走訪各個大小修理廠...
剩下的事兒我也幫不上什么忙便先走一步,回到家都快凌晨了。
客廳里亮著燈卻沒有人,我忽然聽到呼嚕聲、順著聲音尋過去發現趙平安在小屋睡覺。
桌子上干干凈凈的,靠!這三個家伙都給吃了?不會吧,那么多好吃的呢!
我尋到廚房,見灶臺上擺著四只方便盒,里面全是好吃的、看樣子是事先留出來的。
我端到客廳、找了幾罐啤酒,唏哩胡嚕的吃了個飽,隨便往沙發上一躺就睡著了。
感覺剛睡著就被人搖醒了,“喬面...喬面...你這是怎么了?”
“干嘛呀你...?”我睜眼見是趙平安真想踹他一腳,“滾滾滾...睡得正香...”
“你這腿怎么了?”
“就破點皮兒,別大驚小怪的...該干嘛干嘛去!”
趙平安沒動靜了,我收拾凌亂的思緒再次合上眼皮。
“你今天上學去不?”他又突然問了一句。
“滾蛋...!”我怎么認識這么個豬腦朋友?特么看不出來我要困死了!
因為困倦耳朵里嗡嗡的響,也不知道趙平安什么時候走的...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突然醒了過來。
我有點納悶,怎么睡得好好的就醒了?聽聽也沒有什么聲音呀!也沒有感覺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好像也沒有做夢,怎么就醒了呢?
當然了,要說我睡透了自然醒很正常,但是我還很困不應該醒啊?正納悶呢胸口忽然突突的抖起來。
靠!原來是電話,摸出來一看是敖凝軒打來的,張口就問:“你怎么不接我電話,為什么沒來上學啊?”
“大姐,我在睡覺沒聽到嘛!昨天晚上沒進家門就碰到殺手了...”我把經過講了一遍,最后問道:“凝軒,那是不是黑巫術?”
“是啊!那是降頭術,你沒有什么異常吧?”
“沒有啊?我又沒中降頭術,會有什么異常?”
敖凝軒急急的說道:“降頭術很邪乎的,哪怕你的皮膚濺上蝙蝠血都能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