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功有個屁用!”敖凝軒大聲嚷道:“他都活不過兩...兩天了...!”
天啊!活不過兩天?我特么可是亞洲首富候選人啊!就這么...死了?我都沒有好好的正經的摸過大白兔呢!
景隊長低呼一聲、神色黯然的搖搖頭,“行健...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敖凝軒生硬的回答,“我有車。”仿佛我中了蠱,景隊長也有責任似的。
景隊長碰了個軟釘子神色尷尬,我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便笑著擺擺手,“景隊,你去忙吧...!”
“還理他干嘛?咱們走...”敖凝軒絲毫不給他面子,攙了我的胳膊出了草坪。
這邊又是撞車又是打槍的,能沒有人看熱鬧嗎?那一刻一股悲壯情緒陡然升起,特么的!我都是為了別人為了大眾,可是到頭來倒霉的都是我。
“我自己走...”我掙開敖凝軒的手臂,死就死唄!老子不怕,又沒有受傷還懦弱得讓女人扶著啊?
敖凝軒看看我沒有說話,默默的陪著我來到前面上車、默默的開車送我回家,下了車陪我上樓。
我停下腳步,“你...還是回去吧!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行健...”兩個字一出口,她就哭得稀里嘩啦的。
“有啥哭的呀?其實我...十八年前就不應該出生,老天爺讓我多活了十八年我已經很滿足了。”
“行健,就讓我陪陪你,好嗎...?”
說實在的,沒有人愿意死、更何況我還這么年輕,剛才那句話是咬著牙說的,說的時候感覺心里很凄涼。
有敖凝軒在身邊心里就多了一小片潮濕的溫暖,我沒有再拒絕、任她抱著我的手臂上樓...
時間說晚不晚說早不早,我去洗澡換衣服的時候敖凝軒叫了一大堆外賣和啤酒。
喝點酒也好,能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的死去也許是最好的結果。唉...應該是享受不到幾次美味佳肴了,我大口吃菜大口喝酒。
說來也很奇怪,無論我怎么吃肚子一點沒有飽漲感,仿佛那是個無底洞、永遠都填不滿;敖凝軒默默的陪著我喝酒,眼中蘊滿了淚水。
我說:“你別擔心,我什么感覺都沒有,也許壓根就沒有中蠱,呵呵...”
“是嗎?那也許是我太緊張了...”話是如此說,但是她的語氣里沒有一絲喜悅,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
忽然間門鈴響了,敖凝軒跑去開門,進來的是左耳釘、看到敖凝軒略微怔了一下,“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當然沒有,進來一起喝酒...。”可能是自己無法面對我,敖凝軒熱情的拉了左耳釘進屋。
我拿了杯子給她,問道:“商城運轉還好吧?”
“挺好的,”左耳釘看看我又掃了一眼敖凝軒,“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這個,沒想到...你很忙,幾次來你都不在。”
“這兩天幫人一個忙,”我苦笑了一下,說:“以后都不會忙了。”
“那就好,你也太累了我都兩天沒有看到你了...。”
“好什么好,他好不了啦...”敖凝軒忽然又怔怔的落下淚來。
“怎么了...這是?”左耳釘頗感詫異。
“沒事兒沒事兒,”我順口說道:“她今天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