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喂...”敖凝軒驚訝的問道。
我也不回答,收起電話坐到臺階上。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沒過五分鐘敖凝軒的路虎便出現在我的視線里,后面遠處還跟著兩個狂奔的保安。
車到我身前停下,敖凝軒從車窗探頭出來,“快上車!”
我的屁股剛坐到座上還沒來得及關車門,路虎就吼叫著沖出去。
敖凝軒選擇了另一條路徑,于是乎那兩個保安像追兔子的獵狗一樣、緊急變向穿越操場。
“累死這倆王八蛋!”敖凝軒罵了一句,“喬面,到底出什么事兒了、海老師怎么你了?”
“集中營啊...比**集中營還邪乎...”現在說起來我還有欲哭無淚的感覺呢,“非人的對待呀!全體猶太人的血淚史也比不上我遭的罪...”
“啊...?”敖凝軒抽空看了我一眼,“沒看出你怎么著呀?”
“都是內傷啊...!”我就把自己受到的非人對待講了一遍。
“嗐!她那不是為了讓你修煉嘛!”
“拉倒吧你,那是修煉啊?我的大腸都快纏心臟上了,再不停下我耳朵都得噴血,你看我眼睛...是不血紅血紅的?”
“沒有...”敖凝軒架車從教師專用車道出了學校,“你看上去很正常啊...咱們去哪喬面?”
“回家...我要睡覺,特么累死我了、好像胳膊腿兒都不是我的了...!”這是我的真實感受,雖然它們聽從我的大腦指揮、卻總覺得像后安上的一樣...
路上敖凝軒一直在猜測海佳的真實身份,還勸我說她好像沒有惡意、應該跟她好好修煉,說聽荒漠功這個名字就應該很厲害。
我還沒有緩過勁兒,也懶得跟她爭辯;敖凝軒把我送到小區門口,自己也回家了。
往樓上走的時候趙平安打來電話,原來今天是周三下午只有一節課,他好奇新班主任海佳找我干什么。
“你就別窮打聽了...”肚子咕咕叫我才想起早飯和中飯都沒吃呢,便說道:“你閑著沒事兒就過來吧...記得帶個醬肘子、一只烤鴨、二十張面餅、一份陳記爆肚...”
“干嘛呢喬面,你才從局子里放出來啊?怎么跟餓死鬼似的!”
“滾蛋...少一樣就別來見我!”
“大哥,我沒那么多錢啊?”趙平安哭窮。
“別跟我提錢行不?錢就是特么王八蛋,哥們兒手里現在就是王八多...”我拿出手機給他轉了兩千塊錢,這小子一口氣發了十幾個笑臉,靠!整個一見錢眼開的東西。
開門進屋我直接把自己扔到沙發上,奶奶的!我現在也鬧不清自己是被海佳折磨的還是餓的、又或者是醉酒沒過勁兒,反正是一點精神都沒有。
迷迷糊糊的剛要睡著,門鈴一連串的響起來,打開門趙平安拎著大袋小袋闖進來,直著脖子喊累死了。
“滾!”我笑著罵:“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兒小心眼,不就掛著多吃點嗎?”
“哎喲喂!天地良心,我是那種人嗎?”
“哦...你不是,老趙家小誰是...”一句話沒說完我的電話響了,提示我的卡里多了五千萬。
我去!哪個傻帽轉賬轉錯了?我正納悶梔夏打來電話,景隊長已經把案件進展告訴了梔家;梔若谷知道都是我幫了大忙、便讓梔有才給我轉了五千萬,又讓梔夏出面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