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釘笑著說:“就許你會用那種紙治傷,我們精靈族就沒有辦法了嗎?
你知道嘛,那些傷藥中最少的也含有二十多種草藥、多的能達到四十多種,而且我們也有促進傷口愈合的咒語。”
“怪不得的...”我話說一半外面忽然有人敲門。
是客棧的伙計來送飯,我接過木托盤伙計說道:“剛才有人打聽你們,問你們在不在這住?”
我聽了心中一動,問道:“那個人長什么樣子?”
“就是普通人的樣子...好像是個軍官,我看他不像好人就沒告訴他。”
嘿嘿,多虧哥們兒留了個心眼事先賞了他兩個銀幣,當下又取了兩個銀幣給他。
伙計走后左耳釘說:“好像他們知道你回來了。”
“應該是,我還跟那個飯店伙計打聽多倫呢!多倫去了他能不說嗎?”我說道:“咱倆應該出城去,城里沒有多少家客棧遲早他們會找來...。”
吃過早飯左耳釘下床試了試、勉強可以行走,我們便立刻離開了客棧。
城里到處都有人,騎乘鷹獅獸太顯眼只好步行,但是沒走出二百米我就發覺不對勁兒了、似乎有個人跟著我們。
特么的!凡熙、克天和邊緣都在,而且多倫的法力也非常強大,如果他們一齊追來我根本沒有辦法應付啊!
我邊走邊想辦法,看到前面有一條小巷比較偏僻便扶著左耳釘走進去。一拐進巷子,我和左耳釘就躲到了樹后。
轉眼工夫那個人果然跟了進來,沒看到我和左耳釘還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人怎么沒了...?”
我一個箭步竄了出去,那個人吃驚之余轉身要跑,我緊趕兩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那個人也有法力,猛然揮肘后撞。我抬左手擋住,右手一輪就把他摔倒在地。
那個人還挺靈活一翻身就跳了起來,揮掌打過來。交了一手我知道他法力有限,便不擋架任他一掌打在我胸口上。
嘿嘿,我沒怎么樣反倒把他震得倒退了好幾步,我跳過來抓住他的衣領。
那個人知道打不過我卻也不動手了,大聲問道:“干什么你?無緣無故的你憑什么打我?”
我扯著他按到樹上,沉聲說道:“別廢話,告訴我多倫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不認識什么多倫。”
這個人三十左右年紀,也長著象征純正精靈族的尖耳朵,我握住他一只手腕漸漸收緊,“說!”
“不認識...我真...哎喲哎喲...”
“說!”我停下來,“再不說我捏斷你的手腕!”
“我說我說...”那個人畏懼的躲閃著我的目光,“他...他是從川城來的。”
“川城是精靈界的都城。”左耳釘說道。
我說道:“我不是問他從哪來的,而是問多倫是什么人?”
“這個...我真不知道...”
見他目光閃爍我再次收緊五指,“忘了我說什么了嗎?”
那個人疼得眼淚都下來了,“我說...他是川城的一個軍官!”
我和左耳釘聽了面面相覷,左耳釘問道:“多倫聽從誰的命令?”...